在他眼中我就是这样不堪吗?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的扎在我的心上,可是为了我和孩子的清白,我不能沉默。
“你听我说,孩子还小,看不出像谁,但他真的是你的种!再说,就凭这么一张纸,你就否认了你的孩子是不是太武断了?你经商多年,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些所谓的权威在金钱面前有多么的不堪!”
“够了!”他蓦然大喝,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脸上全是不耐,“你以为她们在冤枉你?昨晚她们可是当着我的面取的样本,整个过程我都跟着的,不可能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整个过程他都在?
我心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不出心里到底是受伤还是失望,只是胸口闷闷的,一阵一阵的痛。
一开始他就默许了她们对我的一切猜忌,难道同床共枕多年,他就从未相信过我,一开始就怀疑孩子的身份了?
他都如此想,李清然和谭雨依的计谋怎会不成功?
再说他只是在整个鉴定的过程中跟着,可事先呢?谁就能保证,事先没人动手脚?
他那么谨慎的人不可能没察觉到这件事里的漏洞,可他选择了忽视,选择了质疑我。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算没有李清然和谭雨依的推波助澜,他也会慢慢发酵,酝酿出恶臭来。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心已经沉到谷底的我只感到浑身一阵阵的疲惫,无尽的绝望席卷着我,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疲倦地敛了所有情绪,不想再看他那怒火中烧,咄咄逼人的样子。
“怎么?无话可说了?”他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阻断了我的呼吸。
我没有反抗,仍由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因缺氧而张大了嘴。
“说,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他再一次的质问着。
根本就没这人,要我怎么说?
泪水沿着我紧闭的眼角无声的落下,无法发声也不愿说话的我因为窒息而感觉胸腔闷闷刺痛,缺氧的晕眩席卷我的大脑。
我缓缓睁开双眼,深深的看进他的眸子,从他愤怒的瞳孔里能看到自己惨白如纸的脸和毫无生气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真就这么交待在了他的手上,可就在我将彻底陷入黑暗的瞬间,他放开了我。
“咳咳……”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部,刺激得我把眼泪流的越发的猛了。
“告诉你的奸夫,别让我找到他,否则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他冷冰冰地丢下狠话后,转身就走,没再看我和孩子一眼。
呵,奸夫?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怎么不把自己给灭了?
我盯着被他用力甩上的房门,渐渐露出了讥讽地笑容,从无声到大声,大声到疯狂,直笑得自己喘不过气了才停了下来。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南粤,你怎么哭了?月子里不能哭,会伤眼睛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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