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美妙的身子竟然一时之间没坐稳,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那股酒意便冲斥着他地神经,让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张青青烟波微荡的双
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满脸的红霞,艳艳的红唇微微的他的双手不由轻轻的攀上了她的身子,绮念再也压不下去了。
床脚出轻轻地晃动音,和着一定的韵律,有节奏的动着,陈锐借着酒气,侵犯着身下的张青青。她更是散出热情如火的呻吟,熟女的身体敏感至极,更传递着腻滑温润的感觉,黑夜中那对红宝石耳钉和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在厅里灯光的反射中,更增几分的暧昧气息,气氛渐渐攀上了**。
晃动音持续了很长时间,张青青如面团般,随着陈锐地动作,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熟女的热烈更是让陈锐激荡起来,一股说不出的念想在心中徘徊。
床静止下来时,陈锐长长吁了一口气,仰面靠在床头上,上半身裸露着,坚实的肌肉上伤痕累累,下半身掩在了被子下面。而张青青的丝质睡衣被卷到了胸部以上,那件紫色的胸罩也被推到了脖子下面,挺拔的胸脯像山峰一般怒峙着,雪白的丘峰上尽是汗珠,似是在向陈锐散出无声的抗议,而在她的头部一侧,那条紫色的内裤安静的躺着。
半晌后,张青青才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睁开了眼睛,一时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接着才慢慢把胸罩给推了回去,缓缓坐直了身子,笔挺的玉背映入陈锐的眼底。
“青青,刚才的事,主要是床太小了,咱们两个实在是躺不下,不过这种事,我会付全部责任……”陈锐深吸一口气,看着张青青背对着他,摊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张青青穿上了内裤,那条窄小的内裤似是丁字裤版,在臀部后方只是成了一条紫色的细线,露出白生生的臀丘,接着她将丝质的睡衣整理了一下,摇了摇头,扭过头来,凌乱的头沾在额上和脸侧,显示出刚才两人之间的亲密的接触是如何的激烈。她笑了笑,眼神中透着几分的落寞,起身滑下了床,轻轻道:“陈锐,你不用自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刚才只是把你想象成阿郎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你好好睡觉吧,明天见。”
陈锐一愣,还没有任何的说话,她却慢慢出了房间,走路时的姿势显示出她的身体还有点微微的不适应。这让陈锐苦笑一声,心道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人当成阿郎了,不过这熟女的滋味,还真是很动人,远远不是不解风情的谢清兰所能比拟的,只是通过她的表现来看,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碰男人了。
摸索着点上一支烟,陈锐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看了一眼这张床,心道难道真是这张床太小了?刚才心中的绮念,随着身体的渲泄,慢慢平静了下来。
张青青踉跄着出了陈锐的房间,直接推开隔壁的房间,打开灯,慢慢爬上了床。仰躺在床上,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阿郎的照片,眼角浮出几分的湿意,喃喃道:“阿郎,我都为你守身五年了,今天却破戒了,我是不是个很坏的女人。”
她的脑海中却还在想着刚才和陈锐的亲密接触,一时也说不清心里对陈锐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心中再幽幽叹了一声,把阿郎的照片扳了一个方向,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脸上那股赤潮慢慢的消退,恢复了白晢的脸容,心中又暗暗念了一声:张青青啊张青青,不过是五年没碰过男人,你至于那么没出息,经不起诱惑吗?
两个人各自在想着心事,只是陈锐却在抽完一支烟后,慢慢躺下睡着了,和一个女人上了床,人家并没有哭着喊着让他负责任,那就算是烧高香了。
而对于张青青而言,那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她有种淡淡的不安,刚才的说话,实则只是为了日后和陈锐相处时保持那份冷静,这才冷着脸说出那样的话,其实她心里也很乱,更多的是对阿郎的歉疚,还有就是她现在对陈锐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本来两个人还没有走到上床的那一步,彼此间更是连好感都没提过,只能算是暂时互为欣赏的朋友,却因为一时的冲动,生了这样的事,让她心里隐隐排斥,非常接受不了这种现实。
女人有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所以她躺了一会之后,却全无睡意,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这才慢慢下了床,进入了厅里,先是偷偷瞄了陈锐的房间一眼,里面传来淡淡的呼吸音,这让她再生出几分的恼意,心想他倒像是个没事的人般,睡得那么熟,只是把这种烦恼扔给了自己。
但她却没再进陈锐的房间,随之坐在沙上继续整理着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