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的牌子怎会出现在那里?”特特尔脸色煞白,急忙喊道:“不对!不对!这不是我的那块!玛撒,我那学院身份牌何在?”
元日休沐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玛撒帮其保管身份牌。
玛撒见状亦是大惊,她连忙跑回自己房间, 不多时,神色慌张地手捧着一个木匣,返了回来:“奴婢一直把它放在里面,从未打开过,怎地不见了!”
臻蓓自她手中接过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果真已经空空如也。
“这匣子方才还是被锁着的,木牌怎能自己穿破木匣出来!”玛撒颤声道。
她与秦无尘对视一眼,皆面现凝重之色。
“他说过,要实现愿望,需要拿一样东西交换,是那恶魔之手!”特特尔突然神色恐惧,喃喃道。
“何为恶魔之手?”秦无尘惊讶道。
特特尔刚欲解释,但念及一旦提及此事,周雨菲难免不被再次牵扯进来,不由紧紧闭上嘴巴,连连摇头。
秦无尘不由看向臻蓓,后者轻轻摇摇头:“秦大人,此事涉及一些无辜之人的清誉,在必须坦白此事之前,能否请详细说明一下案件细节?”
秦无尘沉吟一会儿,道:“也好。”
原来那死者竟是,之前特特尔在街头遇见的,那拥有恶魔之手的齐济儿。
他在昨天夜里,被人杀死在厢房之中。
齐济儿这此乃与三个在某些方面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相约来到南阳,他们本来约好今日一起前往灵水寺,向寺中主持讨教一些禅理之事。
然,过了约定时间良久,也不见齐济儿现身,三人一起到他的客房查看,这才发觉他已经死去多时!
三人发现那块木牌后,经过商议,觉得应该到官府报案,为道友讨个公道。
臻蓓随秦无尘到案发现场,走了一趟。
齐济儿所在的那间客房在二楼,三人进得房间之时,房门未插内栓。
那间客房中的窗子紧挨着沿街大道,因客栈一楼低于大街些许,二楼的窗台距离地面,仅有五六尺的距离,但凡略有武功的人,都能顺利地攀窗而入。
死者伤在心脏位置,被人用短刃所刺,虽然三位道友皆言,齐济儿作法用的“宝物”都未丢失,仅是身上携带银两丢失,凶手定然是为财而杀人!
臻蓓却惊讶地发现,特特尔说过的那个恶魔之手,亦是不见了踪影。
令秦无尘感到费解的是,特特尔身为王孙,从来不缺金银,那真凶为何要以“劫财”为其犯案动机,故意漏出这么一个,让人一看便会生疑的破绽!
臻蓓知晓,此时若不把那事相告,只怕这件案子只会凭白多增一些难度了!
她避开众人,把特特尔对那恶魔之手许愿的事情,说与秦无尘知晓。
秦无尘听后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对方一面用周小姐的清誉,逼迫特特尔不能把恶魔之手的事情,据实以告,另一方面,又想利用那钱财为幌子,骗过众人的视线!其真正目的,便是那恶魔之手!”
臻蓓点头道:“还有一点,这三人与齐济儿一路结伴,来到这里,按理来说,应该是关系极为亲密。但,他们似乎并不晓得那恶魔之手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齐济儿一直在瞒着他们?”秦无尘惊讶道。
臻蓓点头道:“只是,他竟然不想让人晓得,为何又主动让特特尔知晓此物的存在?”
从案发客房出来,臻蓓见到了齐济儿的那三个同伴。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他们三个的共同爱好既然是佛法,且另外三人出身更是各不相同!
其中一个,乃百阖部落之人,那里如特特尔的国家一般,以放牧为生,其之前是一个放牧人。
他身材结实高大,脸上带着放牧人的狂放不羁,因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同样对佛经颇有研究的齐济儿,便相约来佛教大国南阳修行。
另一位为碣客人,其身份乃为一行走江湖的浪子。
这人身形消瘦,长相清秀,一道经过左眼划至耳边的刀疤,显得格外的突兀。
他自言因参与太多杀戮,心中有所感悟,遇到齐济儿二人之后,决意放下屠刀,随他们一起苦修心智。
最后一人个头不高,身材健壮,为他们在即将到达南阳国时,方结识认识的,是一名猎户。
其自幼在南阳,永川和西疆边界穿梭,自己也不晓得到底为哪国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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