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道。
可雅公主闻言浑身一颤,一股凉意爬上脊背,这里地处小镇的外围,不远处便是荒野,是极有可能会有那种东西,不请自来的!
她转动眼球,把整个房间细细打量了一遍,见门窗关的紧紧地,稍微放下心来,想到关系到自己的幸福,忍着想奔过去开门的冲动,咬牙道:“多谢古公子关心,本公主会小心注意的!”
臻蓓暗暗磨了磨牙,这个丫头何时胆子竟然这般大了!
可雅公主见对方没有再说话,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扒着门缝向外望去,见臻蓓便站在不远处,与南宫柯低声说着什么。
以为计成,心中大乐,她捂住嘴巴压下笑声,回到桌前重新坐好,提高声音,道:“古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小女子先行歇下了!你便与十殿,不,南宫公子勉强挤在一起,将就凑合一夜吧!”
她此言一出,几个在走廊上转动的侍卫均垂下头去,强忍着笑意。
当初,他们搭救这二人时,可没少见得这土厥公主与古公子,举止亲密,如今反而说起了什么男女之防!
在这一刻,他们对这位被嫌弃了的古公子了!
臻蓓苦笑不得地望着那厢房,见南宫柯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怕他起疑,忙别过头向着另外一间厢房走去:“南宫兄,今夜你睡榻,我睡地上!”
说着话,她朝着不远处路经的小二,喊道:“店家,麻烦在这厢房中,在安置一处地塌!”
那小二笑道:“公子不用担心,小店里的榻铺都大得很莫说睡二人,就是三人同榻也绰绰有余!”
臻蓓:……
与南宫柯躺在一处安睡?虽然知晓对方是位正人君子,她仍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可雅公主的厢房走去。
“可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把厢房门打开,我便当真抓几条蛇过来,放进你的房间里!”
她语气严厉,不像是在说笑,不单室内的可雅公主,闻言浑身一震脸色大变,就连守在室外的侍卫和那店小二,亦是大吃一惊。
不曾想这古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地,竟为了接近美人,不惜以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逼迫!
南宫柯把一切看在眼中,止不住嘴角的上扬,他轻咳一声,假意苦恼道:“古兄就这般嫌弃在下吗?”
臻蓓这才恍然大悟,方才一生气竟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忙歉意道:“南宫兄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样好了!”南宫柯却显然不听她的解释,无限伤心道,“我与李统领他们挤一处好了,把那个厢房腾出来给古兄居住!”
在他幽怨的目光中,众人愤怒鄙视的视线下,臻蓓举旗投降,道:“不用了。我原本便是怕因鼾声太响,怕打扰南宫兄休息,才会如此作为。若南宫兄不嫌弃,我们便挤在一处凑合一夜吧!”
一直竖着耳朵留着外面动静的可雅公主,此时听她竟然当真妥协了,反倒产生了一些愧疚感。
她咬着下唇思索了一番,站起身把房门打开,却发觉对面房门已被重新关上,臻蓓他们已经不见踪影。
可雅,现在可不是前功尽弃地时候!
她在心中给自己打着气,却不受控制地走到那间厢房前,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是臻蓓,看清来者是可雅公主,她没好气道:“公主方才不是说,为避嫌不与在下见面吗?这番又自动出来作甚?”
可雅公主脸上一红,朝着房门内探头望去,道:“南宫公子去了哪里?”
臻蓓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转身向着室内走去:“不见他在房中,你很失望吧?”
“他不会真的,去护卫的厢房中歇息了吧?”可雅公主细细把整间厢房打量了遍,惊讶道。
“公主对这个结果,可是满意?”臻蓓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捧在手中,斜眼瞅着她道。
可雅公主避开她的视线,小声嘀咕道:“南阳男子怎地这般迂腐,遵规蹈距,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晓得把握,日后有他后悔的……”
臻蓓闻言,眼皮止不住狂跳了几下,这个丫头真的需要好好修理一番了。
“喂!古臻蓓,南宫柯到底哪里比不过南宫赫?只要你从了他,便能促成两桩美满的姻缘,何乐不为?”可雅公主突然抬眼看着她,理直气壮地责问道。
臻蓓白了她一眼,道:“小丫头片子,乱说什么呢!我与南宫兄乃君子之交,哪里有你所说的乱七八糟的事!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哪里有什么可以比较的地方?”
“说到底,你就是铁了心,与我抢夺阿赫!”可雅公主气呼呼道。
臻蓓想到她们二人注定都与那人无缘,不由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