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花,送你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祁晏想着,不知不觉说了许多,说完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他向来是个话少的人,却在沈青欢面前失了分寸,“朕...说多了。”祁晏咳了咳,正了正脸色。
沈青欢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看着祁晏的俊脸,似乎为他不自觉说了这么多而感到开心。可高兴过后,又为自己不能说话,不能表现自己对祁晏有多喜欢而懊恼。
祁晏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沈青欢心里在想些什么。揉了揉她的发,道:“你不必伤怀,我既然答应过你会治好你,就会说到做到。”
沈青欢点头,眼珠子一转,突然踮起脚,用双手环住祁晏的脖子,一张小脸凑了上去。祁晏还没反应过来,沈青欢嫣红的小嘴便已经贴了上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可那片柔软一贴上他片刻,沈青欢便害羞的离开了。她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做这样主动的事情,自然羞得不行。祁晏还未感受到她的香甜,怎么忍心就轻易放开她。此刻花好月圆,祁晏一把拉住沈青欢的手,将她纳入怀中,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认真地吻起她。
沈青欢有点慌张,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泛起微微凉薄之意。他温柔地用自己唇舌侵占着沈青欢地美好,一点一点。
就这样,好像很久,过了一个季节一般。像冬日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他终于缓慢地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柔声问道:“可有不适?”
沈青欢乖巧地摇了摇头。
“等我们回了宫,等你能说话了,我日日都要与你如此。”
沈青欢羞得几乎觉得已经见不得人,把头死死埋进了祁晏的怀里。
“睡吧。”他道。
那一晚,沈青欢在祁晏怀里,听着泠泠流水之音,倒睡得极其安稳。
过了几日,马车终于到了兆陵。
这一趟,先去了兆陵皇宫,因为这次是招月皇上亲行,且道理上,招月势大于兆陵,因此兆陵人人都毕恭毕敬,即便是那兆陵皇上宋明诀,也不得不在大殿上设了同等地位的宝座一把。
容妃绿泱是兆陵之人,殿上也请了她的父母来此,倒给了沈青欢些许不痛快。
只听绿泱之父道:“不知小女侍奉皇上,可还得圣心?”
祁晏笑笑,回答:“那是自然,绿泱活泼灵动,深得阵心。”
宋明诀满意地点头:“之前因为我儿子尧在招月受伤一事,误会了皇上,深表歉意,这才将爱臣之女绿泱献给皇上。如今知道皇上满意,朕也满意了。”
祁晏也客套道:“皇上哪里话。只不过是一个误会,但送了如此大的一个礼物给朕,朕实在是感激。”
沈青欢坐在一边上,喝着茶水,憋着笑看这两个老狐狸你一句“皇上”我一句“皇上”的来来往往,觉得有趣极了。阿谀奉承的话,她从小到大听的也算不少,可如此冠冕堂皇的两国皇帝对话,她却也是第一次听。
一番寒暄之后,祁晏开口问道:“今日来,怎么未见到兆陵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