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剩下的黄酒慢慢喝完,时间已经很晚了,偌大的酒吧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来扫尾,看来正式的山人和自己这些观察员的权柄还真的完全不同,这层的酒吧负责人竟然真的就全部下班,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二十年陈的近乎原浆黄酒后劲有多大只有亲身体会才知道,走到电梯间,经着电梯走廊里微微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的冷风一拂脑子,“轰”的一声,整个脑子便开始疼痛起来,但是神志依然清醒的很,裘泽夏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在往上几层的娱乐项目今晚是无法享受了,眼下的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电梯平稳的让人没有知觉,一会就到了5楼,当电梯门开后,裘泽夏略有些迷糊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身姿绰约的女子,红色细高跟踩在厚厚的土耳其细绒手工毯上和猫似的不发一声,裘泽夏扫了一眼,笔直修长的双腿上不着一丝,浑圆又翘挺的臀部被百褶黑色短裙包裹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雌性荷尔蒙气息,视线再往上移,却是一件干净简练的粉色制式寸衫,两座山峰似乎并不雄伟,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顶上一颗完全就没有扣上,下面一颗也是半搭着扣缝,轻轻一动便能脱离开始,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内里的bar是深色,在走廊略显昏黄的灯光和廊墙上各种寻常人看不到的油画共同形成的氛围下,只是看到脖子以下,裘泽夏心底便有兽欲开始蒸腾。
不敢再往上看,许是因为摩羯座的星座属性,裘泽夏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尽管下体非常难受,但是他还是知道这里是百越山的底盘,自己还只是个观察员而非山人,在这里还是要克制些,谁知道那些大佬是不是会收到自己在这里的表现报告,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导致自己将来在上升途中受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忍一忍,回到越城有的是地方发泄。
往左微微一侧步,裘泽夏自认为这样可以避开这个女郎,右脚刚迈出电梯,右手却被一只略有些潮湿且极软的小手拉住,与此同时右耳边有一股气息喷在了耳垂上,“请问是裘总吗?”
事情到这种地步,裘泽夏一瞬间便想了很多种可能,在百越山的地界,仙人跳想来是不太可能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楼凤,怕是百越山的脸面也没地方搁,那么这就是专门为单身来北方的成员们提供服务的?
想到这里,裘泽夏也就转过头去要看那在耳边低语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走进眼睛里的,兴许是酒精的作用,一张脸上光洁无比,似乎没有擦粉的痕迹,有些清透,在脸颊那里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红血丝,两片淡红的嘴唇里有两排好看的白齿,鼻梁不是很挺,眼间距也可以说有些宽,但是组合到一起,却很是不错,至少此刻的裘泽夏感觉喉咙有些干,努力的在口腔里挤出一滴口水咽下,看着对方垂至肩膀的头发和玳瑁镜框眼睛,“恩,我是。请问您是?”
这天整幢楼就没有几个人,而会从7楼下来的,有一个早就和这里的经理打过招呼,下一个下来的人将享用“归家服务”,那么此刻自然是眼前这个外貌并不出众,但是眉宇间自有气度的男人了,只是这些并不会告诉裘泽夏,女子只是轻轻笑到,“恩,那就好,您的酒有些喝多,我扶您回房吧。”
说着便将人凑了上来,整个人紧贴着裘泽夏的右臂往前走。
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裘泽夏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此刻的他比刚才更渴望那宽大充满弹性的大床。
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当裘泽夏终于存够了一丝体力下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过一刻了,靠在床头柜上,看着身边这个还穿着黑丝吊带兔女郎装扮的女子,胯间却有一个香囊悬挂在那,如麝如兰,闻着好不舒服,裘泽夏抹了一把脸,这次算是真服了百越山,所做所为确实考虑细致,用料讲究,但是想来这般享受的背后,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不会太小。
点上一颗烟抽着,裘泽夏心里在想这一次赵一强会安排这些,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安抚自己不要和收割机其冲突?各种渠道过来的信息表明收割机并不是四大山门里的人,但是他背后的人似乎也不简单,百越山是顾忌到动了收割机会引起他背后人的反击?那以百越山这种体量去对标一个可以让赵一强们忌惮的对手,便只有那区区几十个人而已,甚至可以将范围缩的更小,因为当四大山的海拔到了一定地步,相互间虽然不会很和平,但是商人的群体,自然是经济优先,唇亡齿寒的道理都懂,其中一座山面临危险的时候,另外三山绝对不会观虎斗的,所以用这个逻辑去看,这个人便可怕了,裘泽夏手里的烟灰都哆嗦的掉在了蚕丝空调被上,直接烫出了一个大洞。
摘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和前台叫了两份下午茶,刚挂机将烟蒂摁灭,房门便响了,裘泽夏又一次被百越山的服务所击倒,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位大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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