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踢了一脚。
“说,你们把罗姿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罗姿,老子没看见。”被方正踹了一脚的司机歪趴在地上,虽然语气硬朗,但在方正看来,眼神里隐藏的惊慌却无处遁形。
“说个毛,砍他!”
这时,另外二人已经一前一后地冲了过来,司机一看,赶紧从地上爬起,和其中一人站在一起。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正怒喝一声,抬脚往前一踢。
哐当一声。
此时,情急的方正丝毫没有顾忌,就算是个铁门都要被他踹变形,何况眼前的面包车门?
随着方正一脚,门用力往外一旋,丝毫没有停顿,车门便飞了出去,冲向前面的二人。
车门飞来,二人一阵手忙脚乱,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方正没有犹豫,转身扑向另外一人。
那人慌忙之下,举棍便砸。
快刀斩乱麻!
方正没有躲闪,抻手抓住棍子中间,用力一带。
一股巨力传来,那人来不及撒手,便被带到方正面前。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方正一把按在头侧,往车上撞去。
碰!头狠狠地撞在车框边上!
看着面前软软倒下去的这人,方正冷笑一声,夺过棍子,转过身。
他此时要的便是时间,敢不配合,就是这个下场。
看着方正眼中的寒芒,剩下的二人也开始怕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你问的那个罗姿是谁!”司机尤自嘴硬。
“不想说是吧?那我就打得你们说!”
方正冷笑一声,手中棍棒猛地往前一击,将另一人堪堪举起的刀磕飞出去,然后顺势便往下砸。
那人反应倒快,刀一被磕飞,便立马转身,往外跑去。
“想跑?”
方正轻喝一声,往前一冲,经过司机身边的时候,将棍子往下一扫。
“啊~”司机惨叫一声倒地。
方正也不理会身后的痛呼声,几步掠过去,一把卡住前面正逃跑的那人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那人挣扎。
方正不理会,只是紧紧的卡住往后走。
走到车边,方正一把将那人甩在地上:“说吧,你们把罗姿弄到哪里去了?”
“没、没有,我们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人。”司机还不死心。
方正瞟了他一眼,走近便是一棍。
“啊!”司机再次惨呼,一手捂住一只膝盖,在地上挣扎。
“没问你的时候,你就不要做声,”方正转头又对刚才那人说道:“如果你也嘴硬的话,也是这个下场,我倒是想看看是你们嘴硬还是我手上的棍子硬!”
看着地上滚来滚去的同伙,那人脸都白了,猛烈地咳了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才他被方正卡得脖子都青了,如今又见对方下手狠辣,心里也不由地发麻。
方正二棍都打在司机的膝盖上,尤其是第二棍,他可是亲眼所见,很是怀疑同伴的膝盖骨有没有被打裂。
“我……我说,”见方正面无表情地朝自己挥棍,他很快便改口:“她被我们转移了一辆车,现在差不多快被疯哥送到钱总那里去了。”
“钱总?钱世友吧!把你的手机拿出来,给钱世友打电话!”方正将疯子自动过滤掉,无论这是什么人,他终究只是个帮钱世友做事的人,自己只需要把钱世友给摆平就行了。
那人老老实实地掏出手机,拨了钱世友的号码,递给方正。
方正接过,没过几秒钟,电话通了。
“钱世友是吧?”方正问道。
钱世友早已得知手下已经找到罗姿,并且马上就要送到自己这儿,没想到又打来个电话,听声音似乎来者不善。
“你是谁?”
“哼,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但是,如果你敢动罗姿一根毫毛,我让你后悔终生!”
钱世友眼睛本能地一眯,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如果想恐吓我,就找错人了,我钱世友长这么大还没有……”
方正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往边上走了几步,低声说道:“如果你不想你儿子的下场落到你身上的话,不妨动动她试试!”说完,方正便挂了电话。
“我儿子!?”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钱世友陡地愣住了,随后脸上便青一阵白一阵,眼中也是杀气腾腾。
“方正!”
钱世友与卓玉珠只有二个女儿,但实际上,他还有一个儿子,便是与嫂子所生的汪永良,这事根本没有人知道。
可现在,对方居然提到了汪永良之死,那么,他也肯定知道了自己与嫂子的关系。
因为汪永良之死,钱世友恨不得立马将方正千刀万剐,但他做为一个生意人,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暗地鼓动哥哥动手,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既然对方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么此时就真不能动罗姿了,倘若惹恼了对方,将此事告知汪世荣,那么,他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这么多年来,汪世荣对他一直很好,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兄弟情分上,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大却无人敢动他的原因。但是,汪世荣的性格他却非常清楚,一旦他知道自己的亲兄弟背叛了他,而且,从小喜爱有加的儿子汪永良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与弟弟所生,那……
钱世友脊背上冒起一层冷汗,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稍稍冷静了一下,钱世友便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半晌,他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色一寒,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怪不得我钱某人了!”
说着,钱世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疯子……嗯,罗姿先别送到我这儿来了,你把她关到城外那个旧仓库里……不要问为什么!先别动她,记着,是一根毫毛也别动!……先就这样了,等着我电话就行了。”
正往钱世友的别墅方向赶的疯子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很快,他便对着开车的同伙喝了一声:“三毛,准备调头,去东门外的旧仓库。”
“疯哥,怎么回事?老板先前不是要我们立刻将这小妞送到他那里去吗?”开车的三毛问道。
“不该问的不问!”说完,疯子转头朝后喝道,“你们二个老实点,别动手动脚!她少了一根毫毛,老子剁了你们的手!”
被疯子这么一喝,车上顿时静了下来,三毛也默不作声地在下一个路口调了头,朝着东门而去。
罗姿被二个混混早就骚扰得没法,奈何嘴巴被胶布封住叫不出声来,此时听疯子这么一说,顿时一喜,脑海中也冒出一个身影。
“方正!一定是方正在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