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股子人在我们剑堂的底盘里为非作歹,然后,你知道的,我们需要负责把他们清理掉。”
事实上诸如剑堂等势力,有很多事情不愿意国家插手。一旦他们介入事情就会不可控,好处被切割麻烦一大堆,所以都是抢在国家察觉之前便出手解决掉并抹除痕迹。久而久之,国家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省了精力去对付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维护了地方安宁,一举两得。
剑堂在做得就是这样的事情,这是一种默契,也是他们得以发展的根基之一。毕竟华夏蒸蒸日上,不是任何一个门派所能撼动。
清风透露的消息很有限,郭柏天问了在保护杨林广的人是什么来头,清风表示不知道。毕竟华夏之大,单是西南之地,就有几个不下于蜀山的势力,其中恩怨纠葛,非是一般人能够理清其中门道。
吃喝完毕之后,郭柏天与清风便分道扬镳。郭柏天翻窗户回了五叔家里,清风回门派复命。
第二天一大早,郭柏天修整了半晚,一场恶战的疲惫在功法突破的冲刷之后便消失无踪。整个人还有些神采奕奕,只有身上还未愈合的咬伤在提示着那场恶战真实存在。
很早就起来,和五叔吃过早饭,便返回了学校。张笑他们问起事情,郭柏天简单说了一下,便开始了例行的上课,练武。杨方果然还是没有来上课,郭柏天心知肚明,却没有多说。
中午的时候杨林广打通了郭柏天的棒棒机,假意询问了一下情况,郭柏天推说已经有了进展,拒绝了杨林广加钱的请求之后便挂了电话。
到了晚上,郭柏天来到奎三儿所在
的小楼,却发现奎三已经不知所踪,恐怕是拿着郭柏天的一万块钱逃命去了。
郭柏天也没有着急,反而是冷笑了一声,循着自己早前留下的记号追了出去。
在和王志对战之后,郭柏天用那一大波能量值兑换了不少的好东西。其中有一样东西叫做醒神香,专门助人安定神魂,用以疗伤。这种醒神香只需一点,其香味可萦绕七日不绝,所过之处皆会留香,只是香味极淡,只有身负内功之人方可察觉。
郭柏天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用它来疗伤或者挣钱,而是用来追踪人。
循着香味,郭柏天来到了客运站,香味便消失在高速公路上,奎三儿坐汽车跑了。但是郭柏天没有顺着香味追下去,而是折返回了那座筒子楼,静静等待着。
奎三儿很高兴,郭柏天真的太蠢了,竟然还敢给自己一笔钱。不管他会不会死在那个恐怖的怪物嘴下,自己都自由了。华夏如此之大,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哪怕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也有把握混起来。
更何况,他感觉自己伤好之后好像更加强壮,力气用不完一般。他估计是那颗丹药的力量,心里有些不忿,好东西为什么自己从来都得不到,好不容易有个挣大钱的机会还险些死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有机会,只要人还在,就有机会。
此刻他已经处在一种计谋得逞的成就感和重获自由的快感之中,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情十分愉悦。
忽然,他好像在车窗上看到了一行字。
“当你看到这行字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奎三悚然一惊,被吓得从座位上瘫了下去。他忽然感觉很难受,很痛苦,就像喉咙被一双大手死死扼住一般喘不上气来。
车上的人发现了奎三的异状都吓了一跳,有热心的人上来帮忙,不小心弄掉了奎三儿的口罩,却被奎三脸上狰狞的伤口吓了个半死。
要死了,奎三儿不知道郭柏天到底对自己施了什么手段,但是他很明白,自己要死了。
他的脸色变成了酱紫色,舌头渐渐地吐出来,没了呼吸。
车上的人都被这诡异的情形吓死了,司机赶紧停了车,再到奎三那里查看时,发现他已经彻底地死去了。
就像一个上吊而死的人,舌头伸得老长,脸色青紫,神色惊恐。闹鬼了,车上的人惊叫一声,就要下车,司机也慌忙跑下车,打了报警电话。
曾经有这么一个实验,把一个人的眼睛蒙上,在他手上划一条小伤口,而后将一瓶水放在他旁边拧开一点,告诉他现在滴在地上的就是他的血。最后这个人就会被活活吓死。
奎三儿也是这样死的,修神杀意诀不但可以用以战斗,还可用于诛心。郭柏天在他身上侵染了一个多月的杀意诀,爆发之时会形成一个恐怖的幻象,只有醒神香才能压制杀意的爆发,可惜奎三儿并不知道。所以他被自己的想象杀死了。
郭柏天静静地窝在筒子楼的沙发里,反思着这几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