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城背后有一张暗网,暗网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织网人。虽然很多人都相信眼见为实,但是我们也需要明白一点:那边是如果天空有鸟飞过的痕迹,那必定证明有鸟。
此刻,我站在这间迷人的公寓之中,熟悉的场景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电视机里节目滚动,一股风雨将至的气势将我笼罩。我忽然转身一看,一切依旧如常。
时间流逝,钟声滴答。有生以来第一次我赶到疲惫,想要闭上眼睛,想要躺在沙发上睡去。我缓缓向沙发走去,坐在沙发之上,正当我想到倒下闭上眼睛的时候,内心深处忽然一声吼声传来,如龙吟虎啸,震惊苍穹。
我慌忙坐起,在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遍布血丝,我随即跳起,一脚踢开沙发,远远地站在客厅一侧。
“日本人!”我惊呼道。
不出,从施术的手法来看,这确实是日本人无疑,唯有东亚某个岛国的法师,才喜欢在密闭空间中布置经过祭炼的生灵和诅咒。也唯有某个岛国的法师们,才会不顾全世界反对豢养各类邪恶的邪物。而此刻,我所在的空间之内,我确信正是有着这么一只我看不见的邪物,它用一种我眼睛也看不见的方式啃噬我的精神、束缚我的肉体。
我不再犹豫,而是全身聚力,全力击出一掌。通常来说,我全力一掌击穿这栋楼都不成问题,而此刻房间之内却安静如常,甚至连空气的细微震动都没有。
“鬼寂空间。”我惊呼道。
忽然之间,赵建国和李兵破门而入。
“荣成,你怎么了!”
赵建国急忙走上,一把扶住我,才发现我身上遍布的血丝。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快走!”我冲赵建国和李兵吼道。
“一起走!”
赵建国一遍吼叫,一边拉着我朝门口走去,等我们是三人到达门口时才发现刚才进来的那道铁门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话语之间,赵建国和李兵的额头之上开始涌现出血丝,甚至一层薄薄的血迹。
“怎么,感觉有点痒。”李兵径自说道,随即他伸出手像擦汗一般擦了擦自己的额头、
“怎么有血!”
“我也是!”
赵建国和李兵二人相继惊叫道。二人继续擦汗,才发现额头之上血迹越来越多,圈圈三十秒不到,已密密麻麻形成一片。
“不要擦!”
我怒吼道,二人随即停止手上擦汗的的动作。
“这个空间,是日本人做的,这叫鬼寂。”我说道。
“鬼寂,听起来很吓人。”
“荣成,快点出手破了它,我快不行了!”
我转头看去,赵建国额头已经血流如注,再这样下去,他定然撑不过三分钟。
我不再言语,双脚踏地,以银针刺破自己手指,飞快地在房间墙壁地板和各种用具下写下经文。
“荣成哥,你在做什么?”
赵建国忽然到底,李兵情况极为不妙,我做出一个禁声的收拾,继续疯狂地在墙壁写字。一分半不到,整间公寓的墙壁和地板已满是我用血书写的经文。我站在房屋中间,单手二指卷起,忽然睁开双眼,大喝一声:“破!”。顿时,房间内家居炸裂,墙壁脱落,一股股黑色的气息消失散尽,我再转头看向赵建国,他们的额头终于停止渗血,赵建国也终于苏醒过来。
“你搞定了?”
“嗯,刚才实在凶险。”
我叹息道,随即我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白布做简单包扎。
“什么人干的?”
“我不确定,但大概率是日本人。”
李兵搀扶着赵建国站起,二人到现在依旧是昏昏沉沉。
“但是最近没有日本人入境啊!”赵建国说道。
“他们要入境,一定是你们发现不了的。”我说道。
我再回头看向整个房屋,心中一阵唏嘘。那种慌张尤未散去,中原道家之人,在传承和发展道术的过程中,即便再阴损也知敬畏天道,直到有可为有可不为的道理。但是东洋和南洋的人,自古而来似乎一味追求力量,追求自身的强大,以至于今日,短短数十年没见,便已诞生出如此多令人胆寒的恐怖邪术。要不是我阅历丰富,此时我和赵建国李兵三人恐怕早已命丧于此。
“刚才那是啥玩意!好可怕。”
李兵捡起地上的枪,战战兢兢地对我说道。
“那玩意,叫鬼寂。”
“什么事鬼寂?”赵建国问道。
我看着房间内那凌乱的一地,一边回忆一边说起这鬼寂的由来。
“这鬼寂是日本神道教阵法的一种,日本神道教的众神越是强大,得到的供奉越多。因此在神道教号称供奉的四千八百万诸神之中,有相当数量不是神,而是那些曾经的恶鬼,只因他们强大,所以世代享受供奉。而鬼寂这种阴毒的法术,是指召唤出另一个世界的部分空间,这些空间原本是为了束缚这些恶鬼所创建,后来被别用心的巫师通过契约或召唤,通过特定的法器和术法可以相对自由地在人类世界和它本来的空间自由切换,极为狠毒。”
“天呐!这神道教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不怕被天谴么?”
我扶起赵建国,轻轻一笑。
“不信你可以回去看新闻,看看全世界是不是日本人被雷劈死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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