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小人,拿皇上压我,我也不怕!”洪天祥冷笑道:“你身为一国丞相,打压良才,是为不忠,打压自己的侄儿,我想叶老太师不知晓吧?你这是不孝,自己的侄儿明明文采不凡,你却让其落榜,是为不仁,你家老三当年战死沙场,将侄儿托孤给你,你没有好好帮他的儿子,反而打压,是为不义。”
“你就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人,还一国丞相,真是可笑。你想参我那是你的事,不过今天你就是说的天花乱坠,这里也是我主考,只要我主考一天,这叶天皓必然中举,与你这小人同朝为官,真是让我等蒙羞!”
“真是岂有此理,你竟然在这里污蔑与我。我奉皇上圣旨巡查考场,自然有权利处理一切事情,今天我还就要把叶天皓这卷子定为落榜,我看谁能拦住。来人,将这匹夫给我轰出贡院,一切事情我自会向皇上禀告。”叶睿眼中露出浓郁的杀机,原本扶着的椅子把手都被其捏成了碎片,显然已经怒到极点。
“遵命!”
只见门外这时进来两个身穿铠甲的护卫,就要把洪天祥拉出去。
“叶睿,你不要欺人太甚!”洪天祥满脸涨红,大声咆哮道:“今天你敢把我赶出这贡院,老子明天就抬着棺材去告御状,不信你就试试,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跟你死磕到底,大不了我就撞死在金銮殿上,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你叶睿就是个小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伪君子!”
“抬棺材告御状?”叶睿心中一动,倒是知道这洪天祥的脾气,此人眼中揉不得沙子,曾经有一次皇上做错了事情,他那是还是一个五品的小官,就抬着棺材上朝劝谏,也就是那一次他的举动震惊朝野,皇上欣赏他的耿直,最终才一步步的爬了上来。
这洪天祥可是个牛脾气,正儿八经的古板书生脾气,要是真的撞死在金銮殿上,这事情可就大了,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却不是叶睿希望看到的。
四周的考官,看到礼部尚书跟当朝丞相吵了起来,都躲得远远的,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趟浑水谁也不敢趟,两人此刻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叶天皓的事情了,而是牵扯到了许多底线的问题。
“好!很好!”叶睿站起身来,冷笑连连,嘴中不停地说着好字,显然是怒极反笑,心中怒火中烧。
看到叶睿站立起来,在场的人心中都‘咯噔’一下,以为叶睿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要对洪天祥有所动作,而洪天祥怡然不惧,冷眼相对。
只见叶睿走了两步,一拍桌子道:“你洪天祥身为礼部尚书,堂堂三品大员,为了这么点小事,不仅侮辱本相,还要抬着棺材上朝,更要血溅龙庭,当真是无知匹夫,今天乃恩科考试,国家大典,我也不跟你争吵,免得在这里丢了风度,不过这件事却是不能罢休,回头我定然参你一本,跟你这匹夫同朝为官,真是羞煞我也。”
说完,叶睿冷冷的看了洪天祥一眼,转身离去。
就在叶睿刚刚走出门口之后,他原本拍了一下的桌子,顷刻间化为齑粉,烂的不能再烂,显然他在一直克制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