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里面出来,花满楼和公孙策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随处找了一个茶摊坐着。
习惯性的胳膊叠在一起放在桌上,公孙策侧耳听旁边的闲谈。
“听说了吗?城里知府儿子的亲事要黄了,说是那家姑娘不肯嫁,死活也不肯嫁,要是逼着上花轿,就上吊。”
“你可别瞎说,不是说马上就要成亲了吗?”
“嗐,没上花轿没拜堂之前谁说的清楚,可这不嫁了就是不嫁了,问不出原因,两家正为这事发愁,那姑娘连那知府公子都不肯见,去过一次,给赶了出来。”
“唷,这事可了不得,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蹊跷啊。”
“可不是吗。”
公孙策低声道:“这样看来,那位知府公子的确是有一些可疑,阳城知府……似乎和我爹有一些交情,我们明日前去看看。”
“恩。”
摊主给两人上了茶,花满楼点头示意,伸手将茶杯推到公孙策手边,“我看你似乎已经有了思路,找到突破的线索。”
闻言公孙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要是真的找到就好了,不过我在想啊,那封信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说,一封信只有署名,但是却用火漆封上,意味着信很重要,如果不重要的话,这样做是在掩人耳目吗?那要掩盖的东西是什么呢?”
“自然是不想要别人知道的东西,知道那是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的东西。”
“身败名裂……”
公孙策重复了一遍花满楼的话,像是想到什么,“如果是有关自己的名声,那说明死者很有可能掌握了什么东西,是那封信主人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会杀人灭口?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把那封信拿走,这样我们也就失去了一条线索。”
“或许这封信的主人不是凶手。”
花满楼放下杯子道:“一切等……仵作那边检查出来,或许就有结果了。”
公孙策一怔,笑着点头道:“包大娘说过,死人也会说话。”
死人也会说话?
早上两人刚用过早饭,捕快就敲响房门,“公孙公子,花公子,我家大人让我来请你们到衙门一趟,说是仵作那边已经有结果了。”
闻言公孙策立即站起来,“多谢相告。”
花满楼听得公孙策刚起身往门口走时,杂乱的脚步,不由得摇头上前,伸手握住公孙策手腕,“不急,仵作在那里等着不会走。”
这话的语气让公孙策想起自己刚学走路时,父母也是这样对自己说,脸上微微发烫,对着捕快道:“抱歉,刚在是我心急,劳烦前面带路。”
“公孙公子急于破案,是帮我们的大忙,不碍事。”
捕快倒是不介意,带着两人往外走道:“二位公子请跟我来。”
公孙策任由花满楼握着他的手腕往前走,到了客栈外,还未开口,手腕上的力道一下消失,身边响起挥开扇子的声音,公孙策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花满楼这个人,太懂得如何照顾一个人。
来到衙门时,直接绕到后堂,张如虎和仵作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两人进来,张如虎起身道:“公孙公子和花公子来了?请坐。”
“多谢。”
“你检查尸体的发现都告诉公孙公子便是。”
“是,大人。”
仵作起身,对着两人施礼后道:“死者年纪应该在十七到十九,身体无病,也不曾有过骨骼受伤的迹象,死因乃是咽喉致命的伤口,伤口很整齐,可以看得出凶器必定很锋利,凶器应该是匕首一类,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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