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策摇头叹气,真是摊上一个麻烦。
跨过门槛,不好意思的对着掌柜笑,“抱歉,要三间房。”
“公子看上去文质彬彬,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弟弟,两位公子可得多家看管,严加管教啊。”掌柜的一副可惜的样子,吩咐伙计拿了房牌,带着他们上去。
闻言白玉堂瞪眼看着掌柜,见花满楼和公孙策已经往上走,哼了一声追上去,少年傲气不服气的模样全都显露出来。
公孙策推开门,花满楼走进去,“他是个孤儿吗?”
“现在是。”
“你们两个住一间?”
“恩,你住隔壁。”说完公孙策进门,想了一下又转身出来,拿了银子递给白玉堂,“去买衣服,想吃什么就买,要是你呀有点良心的话,顺便给我们俩留一点,没有良心的话,就算了。”
打了一个哈欠,白玉堂懒懒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公孙策头疼的坐在凳子上,懊恼自己为什么刚才会答应让白玉堂留下来。
旁边的花满楼轻笑,“不过是一个小孩脾气,不碍事。”
“你当然不觉得碍事,他不会惹你,只会挑软的柿子来捏,当然是来惹我。”公孙策撇撇嘴,趴在桌上,“真是,怎么就一时糊涂答应了,不过……”
和四鼠分开的锦毛鼠现在一个人漂泊在外,让他想到了展昭。如果展昭不是跟着他们,也肯定锦毛鼠差不多吧,也不对,展昭还可以回相国寺里待着,锦毛鼠比展昭可怜多了。
“你知道他的事情?”
“一些,不过是个命苦的,他原本有四个伙伴,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倒是有点奇怪。”
“恩?”
“他尽管是里面年纪最小的,但一向是五鼠里面说话最管用的,现在分开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
公孙策摸摸下巴,“肯定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花满楼点头,“那就让他跟着我们,你嘴上虽然说麻烦,但是连他衣食住行都安排了,你并不讨厌他跟着不是吗?”
“算我多管闲事,被包拯传染的毛病。”
“待会儿让车夫去知府那里递拜帖,我们明日再上门。”
“刚才那些食客在谈论傅鑫的婚事,这个傅鑫应该就是知府公子,才子佳人,怎么会要退婚?”公孙策想不明白,之前听闻那县令小姐对傅鑫是非君不嫁,现在竟然闹到要上吊的地步,怕是里面真出了什么大事。
不可告人的事。
傅鑫和宫云还认识,到一叶镇找过他,会不会是和宫云的死有关?
“花满楼,我在想,如果那封信的主人是傅鑫,那信上的秘密……不过也不确定这信是傅鑫的,另有其人的话会是谁呢……”
“傅鑫和宫云认识,而且宫云有中了迷药的迹象,自己用来掩人耳目还是其他,致命的伤干净利落,动作肯定很快。”
“案发的房间里面,线索何绍,宫云自己身上的伤是一个疑点,而其余的疑点都在那封信和宫云这个人身上,还有子时的出现的脚步声……”
想到那日仵作说的话,一个念头在公孙策脑中一闪而过。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