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离婚,被那男人伤透了心,也是很快振做起来,今天是怎么了?
表姐缓缓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兰兰,高强他不让我见孩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了。“我们当初是说好的呀,每个星期让我把小强接过来,可是……他都两个星期不让我见孩子的面了……”
“姐,你别急,我们想想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那家伙让我们见小强!”她蹲下来柔声地安慰表姐。
由于江吗吗早年不育,所以表姐虽是小姨的孩子,却是比江芷兰还要年长六岁,而且育有一个三岁男孩,一年前离婚时判给了男方抚养。闷
一晚上,表姐都没怎么睡,江芷兰也是满腹心事,到早晨的时候,却有了让她们更加焦心的事情。
花店刚刚开门,便有穿着制服的拆迁办人员过来,扬言花店属于拆迁范围之内,将于不日拆除。
早听说花店附近要建大型娱乐场,但是因为原地居民和商户不肯同意,迟迟没有将拆迁变成事实。
可是现在由于拆迁补助款提高了一倍,那些商户竟然都是欢天喜地起来,大街上经常会听到议论的声音,都是盼着拆迁的。
然,表姐一直担心着这件事。
这花店的房子产权属于她前夫,她只有使用权,白天卖花,晚上便睡在后面。在租金上也是商量优惠过的,一旦拆迁,她将什么补助都得不到,却是还要另行租房子的。
表姐本来就因为见不到儿子揪着心,现在更是愁容满面。
“兰兰,我该怎么办?”她双手捂了脸,泫然浴泣。“这花店是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如果没有了它,我以后该怎么办?”
江芷兰本就心事重重,现在更是不知如何去安慰表姐。
“还有小强,我真的好想他,可是他们家人就是不让我见……”表姐声音哽咽着。让人看了心碎如绞。
“去求求他吧!”她说。“去求求他,或许可以见到孩子。还有拆迁的事情,找他去说说,说不定他会帮你想想办法。”
“没用的,他根本不肯见我。现在这房子要拆迁,他怕我会想要在拆迁款上分一杯羹,更不会见我了。”表姐哭道。
江芷兰听着表姐的悲惨遭遇,心情也跟着更加抑郁起来。
偏那拆迁办的人又来催了,让她们赶紧搬家,下个星期这里的一切就将要化为平地了。
下午的时候,表姐的前夫,A城的一个小公务员,也来了。
催她们赶紧把东西都搬出去,别影响他拆迁的事情,那可是一大笔的钱呢!这次的开发商可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伊氏,光是拆迁补助就比原先涨了一倍。
可千万不能因为这女人给耽误了。
江芷兰明白,这男人知所以不让表姐见孩子,怕就是和拆迁的事情有关。
而此时,外边便有数量小轿车缓缓开过,在离花店几百米开外的地方停下,其中一辆霍然便是那辆熟悉的银色宾利。
老远的便看到那英资勃勃的男人,在几个黑色西装的男子陪同下,正在对着面前的一排排商铺比划着什么。应该是在规划娱乐广场建成后的壮观景象吧!
然后便有邻近商铺的人们跑出来观瞧,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孩儿们全都是一脸向往地将眸光紧紧锁定那如神般的男子。
“这就是那个开发商的老总吗?看起来长得可真不错。”
“哇,要是能跟他有个一夜的什么情就好了。”
江芷兰锁着眉,远远的看着那男人在数人的陪同下,向着这边稳步而来。
她唇咬了咬,又回头看看愁容满面的表姐,然后忽然间就迈开步子向着那男人走去。
伊云飞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过来,当视线里出现了那抹娇小的身影时,他一双狭长的眸子一下子便眯了起来。
自从那天她从他哪里跑出去,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她,心里竟然有了几分的想念。
有保安人员过去阻拦那娇小的身影,他出声喝止。
离着那男人越来越近了,江芷兰心脏突然间狂跳起来。
她想起那个夜晚,他对她的侵略。他霸道的想要占有她,可是不知为什么,又突然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她挥手锢了他一个巴掌,便跑了出去。
“伊先生,我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
她紧咬了一下唇,眸光中带了一种孤勇紧盯着那男人平静无波的面庞。
伊云飞挥手让身旁的人走开,俊颜缓缓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什么事,说吧!”
江芷兰又咬了咬唇,强抑着心里的慌乱才说道:“你真的,要拆这里的房子吗?”
伊云飞微挑眉,“当然。”
“可是,能不能不拆表姐的花店?”虽然知道这多半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地过来问。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样能够帮助表姐摆脱这焦心的困境。
“为什么?”
伊云飞高大的身形缓缓走近,声音极淡却是带了一种玩味。
“这块地皮,可是我花了好几个亿才买下来的。岂能说不拆就不拆了?”
“可是,表姐的店不行!”江芷兰边说,脚步却是向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还在往前走,让她感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越发的重了。
“花店是表姐所有的心血,她不能没有这个店!”
“我有补偿,高于别处一倍的价格,你表姐可以在别处另买房子。”
他声音淡淡,人已然来到了她的面前。
高大的身形一下子便遮了她眼前的光。
一双璀璨的眸子玩味地落在女人身上。
江芷兰仰头迎着男人的眸光,刻制着强烈的慌乱感,说:“可是,房子不是表姐的,拆了之后,她将一无所有,根本就没有钱去买房子,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另租一处房子。”
现在的房价那么贵,就连房租也是水涨船高,稍微好一点的地段都要不少于五万的租金,这对于表姐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一年以来开花店的积蓄大半付了孩子的扶养费,自己手头根本所余无已。“伊云飞,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残忍!”她几乎是双眼含了泪。
伊云飞眉锋处一点点的敛起,薄唇也抿了起来。
“你说,要我怎么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