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上方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她一顿,戒备抬眸看上去。
结果看见宁舒诀一幅疲惫的望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定神一看,她俏脸微红,忙的放开宁舒诀的手握,别过眼,似有些为别扭:“怎么是你。”
“这是本侯的屋子,不是本侯是谁?阿月又希望是谁?”
他的话音带着浓浓化不掉的眷念,那眼神中的调戏,让薄月微微不悦。
“阿诀若不是忘了北国朝的规矩,若传了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啊。”说着说着。她低头低泣。
“规矩?”宁舒诀思索了下,规矩,轻笑:“呵呵,阿月多虑了,本侯看谁敢乱嚼舌根子。”
说话间,他的目光看向屋外的一个丫鬟。
屋外的丫鬟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她是西院的样子,本想听点墙角,回去领个赏什么的,不过,看样子,似乎被侯爷发现了。
顿时,步子一僵,语气也结巴,吓得直哆嗦:“禀侯爷,夫人夜里生了寒。”侯爷向来是最恨丫鬟奴才乱说话,现在还被侯爷抓了个正着,不知侯爷会不会怪罪她。
这个丫鬟以为自己说沁心生了病,宁舒诀会赶去西院,没想到,宁舒诀却说。
宁舒诀鹰眉轻挑,语气无波无澜:“生了病,找离越瞧瞧。”
丫鬟以为宁舒诀接下来还要说,去西院。
更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却是赶她走。
“好了,下去吧,好生伺候夫人。”
丫鬟望着那紧闭的门扉,她不敢多言,最后只道:“是。”
屋外的脚步声越行越远,直到消失。
薄月抬眸,柔情似水的眸子看着宁舒诀,轻眼媚语:“阿诀,姐姐生了病,你不去看看吗?”
宁舒诀转身,负手而立,许久,才道:“心儿她,罢了,罢了。”
听着宁舒诀这一句话,她俏眉轻挑,什么意思。
就在她思绪飘飞时,宁舒诀去拿给她一件淡青色的抹胸长裙,他觉得暗淡:“起了吧,该用早膳了。”
说着,就出了屋,只是当门被关上之时,传来他那深吟的话:“听离越说,后日是一个好日子,后日便是我们大喜之日,到时,阿月便不怕有人嚼舌根了。”
他话完,阳光照射着,那高大的身影便映在门扉。
西院正在开药方的离越忽打了个喷嚏,嘀咕:谁在说我。
若离越在场,他定会反驳,师兄,我何时说过,后日是一个好日子。
薄月握着青色长裙的手紧了紧,后日吗?哈哈,宁舒诀,我倒要看看,这场暗战,是你死还是我亡。
等她换上青衣长裙时,淡青色的颜色衬托出她未施妆的脸,显得清纯十分,她坐在镜前,看着这张清秀的面容,她笑,为自己化上那妖媚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