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康身旁,狐疑的看着他道:“费大人,你……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时候再看看费康的表情,显然是心有所骇,因为他知道并非是他身后的官兵点住了他的穴道。
“我不是开玩笑,你帮我把后背的大椎穴点开一下吧!”这时候他说话不似先前那般自大傲慢了。
“可是费大人小的不会解穴啊!小的只会一点微末粗浅功夫,这点穴**真是不会。”
费康听言又是恼火起来:“你个吃脓包饭的,你不会其他人也不会了么?快叫会点穴的人给我解开!”这时候一个浓眉大耳的官兵走了上来,同时又有好几个官兵想看看究竟,亦自围了过来。这时候慕林秋心念一动又点住了费康的魂门穴,待那浓眉大耳的官兵坐于另一匹马背上伸指一点费康的大椎穴,却见费康仍是一动不动,这时又听得费康道:“再点魂门穴!”那解穴之人又伸指点了一下费康侧腰上的魂门穴,仍见费康不动。又听得费康道:“再点颤中穴!”官兵又点颤中穴。
费康又道:“渊腋穴、天柱穴、关元俞……”那个官兵点的不耐烦了,怎么点他也不见他动,却感觉费康是在消遣他,这时候围拢过来的官兵越来越多。听得那官兵道:“你这是在戏弄小的罢费大人?点我手指也麻了!”不等费康作何言语,慕林秋暗地长剑一出,仍坐于费康身后的马背上先把费康拍下马去,进而大势劈出一个剑圈来,刷刷刷的连声响过,十几个官兵中剑当场折命。
不远处一直凝神相望的谷晓艳见势不禁拍手大叫:“好!杀的好,该死的狗官,谁叫你们平时为非作歹,蛮横霸道!”
这时候谷相杰提起神来向谷一飞道:“爷爷,我们要出手么?”
“不必动!反正林秋已经隐形了,他们也看不见他,他能理会这帮人。”谷一飞说着看前方乱做一团,好些官兵吓的直调头逃去,有两个甚至在慌乱中朝谷一飞这边跑来,待这二人跑到近处,谷相杰立马身飞而出,直到这二人中间来,左右各劈一剑,二僚官兵立时倒下马来毙命,谷相杰一鼓作气,又往体内催起内力向前面一众官兵急奔过去,此时他对这些官兵也正怀恨在心,出起招来不留余地,而那一众官兵因为受到慕林秋奇异的突然袭击,个个成了惊弓之鸟,哪里还有胆量相斗。
眼见几个官兵要躲路逃去了,这回却是不远处的谷一飞使起一招草上飞来,几个纵跃起伏之后,已来到将要逃去的那几个人身旁,使起一连串的腿脚功夫尽数往这些官兵招呼过去,伴着一阵阵乓乓的声响,那几个人踢下马来倒在地上,谷一飞立时抽出手中长剑,毫不留情一剑杀一个。这时候谷晓艳已冲上阵来,把适才一直对廖春芳的爱怜和怀念皆往这些官兵身上发泄出来,口中一面骂着这些官兵,一面大开杀戒。
一会功夫,几十个官兵就只剩下几个人了,费康被慕林秋拍下马以后一直倒在地面上,当时心里感觉又是惊恐,又是失望沮丧,倾刻间已是万念俱灰,无奈之下便倒在那里大嚷起来:“我费康今日落在你们这些人手里,我认了,你们不是想着要我的命么?那就来吧、死便死,有什么可怕的!”谷相杰在不远处刚又劈倒几个人,他听见费康那般大喊大叫,便即抢出身来到得费康身旁对费康怒目而视,谷相杰知道慕林秋隐身在费康的旁边,便道:“师哥,今天无论如何我要杀了这个人,他便是罪魁祸首,以他的血来祭奠春芳。”费康听得谷相杰所言却是左顾右盼,也不知道他跟谁说话。待费康欲问谷相杰与谁说话时,不料尚未等他开口,谷相杰伸出长剑凝力往费康心门刺去,喀嗤一声,谷相杰手中利刃在费康身上穿胸而过。这时候谷相杰却流下眼泪道:“就是杀了一百个你,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已是遍地横尸,血流盈沟,将近五十个官兵尽数被杀了。
一会儿听得慕林秋道:“师叔,咱们这就过黄河!”
谷一飞道:“林秋你不用现形回来么?这样你可方便?”
“不用了师叔,其实这样舒服多了,也没感觉到身体哪里不适,我们出发吧!”现在慕林秋确实也觉得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然时长了他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现下能确定的一点是如果此间还原现身,他的身体过不了多久又一定会让他痛苦难当。
所以慕林秋就想,先这样隐起身来试试,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就看看情况,随机应变。
最后慕林秋道:“走吧师叔,不用担心,先过了黄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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