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好色成性的采花大盗, 万里独行田伯光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五个小孩子打趴下了。田伯光的武功算不得一流, 但是在大盗中却绝对不弱。
田伯光是个独行大盗, 居无定所兼之无牵无挂。就是青城派余沧海余观主,田伯光也可与之平分秋色。故而对于什么恒山派、华山派之类的, 田伯光并不畏惧。
只是田伯光行事一贯小心, 轻易不招惹不能招惹的人, 所以平时也没有对这些大派弟子出手过。或许正因为这样, 田伯光虽然声名狼藉,却没有什么武林大派倾尽一切围捕。
仪琳是个极为漂亮的小尼姑,更兼带着几分天真懵懂,若非是个小尼姑,只怕追求者甚重。可是,田伯光这样生冷不忌的采花大盗可不在意。
不仅不在意, 田伯光还对仪琳极为上心, 甚至是喜欢。这种喜欢超越了他以往采花的对象, 让他失去了往日的谨慎。故而, 田伯光对仪琳竟然没有立即出手,反而起了逗弄之心。
对于田伯光这样的江湖败类来说, 这种逗弄可不是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反而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不过也幸好如此, 仪琳才能有机会等到令狐冲路过相救。
什么五岳剑派大抵都看不起田伯光这样的大盗的,不过田伯光同样也看不起他们。但是与仪琳和令狐冲的角逐中, 田伯光却感觉到了意趣。
虽然不知何故, 仪琳和令狐冲显然入了田伯光的眼。所以田伯光才没有急着下手, 一路戏弄他们,倒有几分猫戏老鼠的意思在里面。田伯光敢这么做,便是笃定了仪琳和令狐冲都已经被掌握在手心。而且就算他们的师长赶到,田伯光也有自信能够全身而退。
田伯光没有想到仪琳和令狐冲的同门与师长没来,却遇到了一群不知来历却竟也傻到要打抱不平的人。这世上从来不乏自诩正义的名门正派和正道侠士,倒是真正能够做到行侠仗义的又能有几个呢?
不管田伯光的心思,顾小骏和李云宁已经骑着快马,分从左右挺木仓刺来,木仓锋带着凌冽之气,仿若战场上下来的将军。
田伯光连忙使刀格挡,却见琴声和笛子声想起,一道金色的剑气已经从中间迎面而来。小毒萝、小叽萝和小琴太三个虽然小了一点,可一点不比两个大的好对付。
田伯光完全想不通,七八岁的小不点是怎么做到剑气外放琴声攻击的。还有另一个小姑娘,妈呀,那两条青白双蛇难道是白娘子和小青?
五个孩子,明明从武功路数和兵刃来看并非同一派弟子。但是结成阵法,配合的竟然非常好。
若是仅有五个孩子,或许田伯光还能寻个破绽,重伤一个突围出去。可是边上那两个为孩子们掠阵的人,简直让人心寒好么。
背着琴的青年脸上含着微笑,看着一副文雅书生的模样。可是见识过战阵中攻击力不弱的小琴太武功路数,便可知与之相似着装,使一般兵器的年轻人不好对付。
再看另外一个坐在马背上的白衣人,仅看一眼,田伯光心中就发寒。对方看似完全不在意他们,可是田伯光却有预感。只要对方一出手,那就是要命的。小孩子血性大,天真的以为天下非黑即白。难道你们大人也不管管?
田伯光没想到先是遇到了一个为了不认识的师妹都能拼命的令狐冲,又遇到了一群想要打抱不平的小孩子。这个世界是疯了么?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你怎么样了?”仪琳一脸关切道。
“没事,死不了!”令狐冲一手撑着地面,坐起身,抹了抹脸上的血迹,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与田伯光动手的孩子们。
田伯光虽然有几分手下留情的意思,也只是没有杀死他。故而令狐冲伤得其实很厉害,内伤外伤浑身都是伤。再多的语言描写也完全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完全不知道令狐冲如何拖着这一身伤去纠缠仪琳,让仪琳逃命的。
五岳剑派号称同气连枝,却是面和心不合,各自为政。仪琳不过是交好门派的小师妹,令狐冲起先并不认识她。甚至,在令狐冲出手的时候,连仪琳是恒山弟子都不知道。可是,他依旧拼死相救。
看着几成血人的令狐冲,上官丹凤也不由心生佩服。她会为了朋友拼命,但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上官丹凤自认做不到这个程度。
“令狐师兄,这是我们恒山派的白云熊胆丸,你先吃一颗吧!”仪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丹药道。
“令狐少侠!”上官丹凤取了伤药给令狐冲,道,“蓝色内服,红色外敷。”
“多谢!”令狐冲犹豫了一下,旋即笑着接过了上官丹凤送到手上的伤药。
他本是想着白云熊胆丸是恒山派极为珍贵的疗伤圣药,就是仪琳这样的嫡出弟子最多也只是带着三两颗防身。却不知道上官丹凤给他的药无论药性价值都丝毫不必白云熊胆丸差,甚至只会更好。
仪琳有些失落的将伤药收了起来。
令狐冲吞了内服的伤药,却没有急着处理身上的伤口,依旧看着与田伯光动手的几个孩子。
“令狐少侠尽可放心,有我姐夫和予善大哥掠阵,区区一个田伯光还伤不人。你还是先包扎一下自己的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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