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攥紧,想她到底是私下偶遇了他多少次,纠缠了多少次,被他冷眼嘲讽了多少次,才换的能够近他一尺地。
如今这个人……
她怎么还阴魂不散的在这里!
“我歧幽国国风虽不如皓月国般保守,但男女未婚同住也是不成体统,莫姐看来伤也好了,怎么还赖在煜王府不肯走?”
皓月国是当下四个国家中最为弱也是民风最为保守的国家,甚至于女子出门都必定要带上面纱,否则就视为**。
安雅之等了半晌,两人都没有做声,南宫煜还是以背对着众人,丝毫没有跟她搭话的意思,她兀自咬了咬牙,
“煜王爷,你怎么能容忍这样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住在流色归?”
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莫笛月脸色一沉,“安姐,我的伤好了没好与你无关,我留在煜王府养伤与你也无关,何必出口伤人?按照你的法,要是找煜王爷有事你大可以派厮丫头来,你口口声声我水性杨花,如今你一个大家姐贸贸然的亲自登门来找煜王爷,你是不是才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
安雅之被她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的看着莫笛月,怒意在她胸口乱窜,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怒声道,
“你以为你只是养伤吗?!全朝上下谁不知道你被刺客刺伤的这几日一直呆在流色归,五天五夜都没有出来过,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这才是安雅之真正的想法,她本来憋在心里,觉得如果在南宫煜面前出会令自己失了在他心中大度的形象,如今被莫笛月一刺激,一股脑的了出来。
这些天只要一想到莫笛月住在流色归五天五夜,也不知道和南宫煜做了什么,她的心就好像被毒蛇撕咬那般愤怒和疼痛。
南宫煜背对的身子转了过来,安雅之眼眸有些痴迷的停在他身上,今日的他,没有束发……墨发在微风的轻拂下微微飘动,玄色的软袍轻摆,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南宫煜眼中的冷意不断,吐字清晰,
“看来落尘的是,不仅流色归的防卫要做好,煜王府的大门也要加强守卫,以免再放了什么猫猫狗狗进来。”
安雅之愣了,莫笛月也愣了,呆呆的侧头看他,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寒意,只这两天,她见过他浅笑的样子,清华的样子,耍赖的样子,沉睡的样子,安静的样子,却从来没有一个样子透出如今一丝丝的相像。
“月儿,走吧。”南宫煜拉过还呆呆愣愣的莫笛月,声音里虽还有着并未完全退去的冷意,却已经比刚才的语气好上太多。
莫笛月被他拉着,连连回头,安雅之的脸色惨白的跟女鬼一样,这男人就是拿准了安雅之喜欢他,嘴刻薄成什么样。
她哼了哼鼻子,叫你水性杨花。
安雅之低下头,南宫煜居然她是猫猫狗狗?自她发现莫笛月和那画中女子一样,心下就已经有了危机感,现下又是这种情况,莫笛月一出现就抢了她在南宫煜心中特别的位置么?她两颊的青丝垂落,遮住了脸上的神色。
若是有人此刻从下看她,定能发现安雅之的眼神与平日里完全不同,那倨傲的眼里,全部都是阴毒。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面色已经一片平静,又恢复到了一样那个高傲的安国公府的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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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笛月一回流色归就缠着南宫煜,眼睛亮晶晶的,声音止不住的兴奋,
“来吧来吧,现在就教我轻功好不好”
南宫煜被她的模样逗笑,忍不住伸手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
“真的那么喜欢轻功吗?”
两腮鼓了鼓,看在你要教本姑娘轻功的份上,姑且饶了你。
“当然喜欢,那种武功谁不喜欢,要是我会,吃饭的时候也得耍两下。”
莫笛月一听到学轻功浑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从她就对中国功夫感兴趣。
在失传的武术中,最想学的就是轻功了。
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在半空之中俯瞰天下,那感觉多爽啊。
南宫煜修长的凤眼闪过一抹微光,得意的走了两步,眉挑的高高的,笑颜仿若曼陀罗一般惑人心神却又高贵无比,令人心跳失衡,
“你体内内力已经有了,就不要再像初学者一样修内力了,我现在开始教你,你可要看好了啊。”
莫笛月鸡啄米似的笃笃头,大眼一眨不眨的认真看着他。
南宫煜静静调息,双手微张,足尖轻轻在地上一,身姿宛若轻云浮上,悄无声息的就飘上了半空中。
“好!”莫笛月不由惊叹,双手盖住额头,遮挡住午后的阳光,眯起眼睛,看着南宫煜像一朵红色的云彩,不费吹灰之力飘出了院子……飘出了梅林……
眨眼间,就已经在视线范围内消失。
真是太厉害了,完全违背了地心引力,完全推翻了人体力学。
原来不用坐飞机,不用氢气球,人就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见到不用吊威亚,就能够轻松飞起来的现代土包子莫笛月足足愣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反应过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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