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村里再买几只,给夏梅好好补补。
唐宝悄悄的进了屋子,发现他娘亲还睡着,无声的走到床边,低声唤道:“娘亲……”
夏梅缓缓睁开眼。
“唐宝?你来了?”
瞧见唐宝,夏梅又惊又喜,急忙撑起身子,拉着唐宝上下打量。
几日不见,她也分外想念这小小的人儿,可是因为最近身上的淤血散开,看起来更加恐怖,便不敢告诉他,此刻见了唐宝,心里真是又喜又忧。
唐宝大眼睛里慢慢溢满泪水,见了自己娘亲,反而更加委屈,不禁扑进夏梅怀里,轻轻哭了起来。
夏梅心疼的抱着他,慢慢的安抚,这孩子一直很不安,觉得娘亲会丢下他,几日不见,自然很是难过。
她心里也很自责,说白了,都是她不好,才回回惹得大家担忧。
唐宝躺在夏梅怀里,哭着哭着,便疲倦的睡了过去,小心的将唐宝放在手边,母子二人,依偎着睡着了。
吴松端着饭菜进来,瞧见这母子二人躺在炕上,睡得香甜,脑海里突然闪过童万礼说过的一句话。
“媳妇孩子热炕头,神仙来了都不给换咧!”
淡淡一笑,吴松放下托盘,将夏梅唤醒。
“娘子,吃了饭再睡吧。”
文兮赶来的时候,夏梅刚刚吃完饭,吴松端着碗筷出去了,夏梅便拉着文兮,问道酒楼的情况。
“按照师父您讲的,厨房里找了一个白案,一个墩子,白案叫季林,大约三十岁左右,人看着是个机灵的。”
“那个墩子叫黄宏,长得胖胖的,总是大大咧咧的笑着,人挺好的。”
以上是文兮对这两人的评价,让夏梅心里暗笑,这孩子,人不大,倒是会看人了。
“不过……”文兮想起什么,有些犹豫的看了夏梅一眼。
“怎么了?说吧,还有个大厨才是。”
文兮轻轻蹙眉,有些不悦的道:“当时咱们按着师父您说的,让韩伯去挑人,哥哥也跟着的,韩伯这人,厉害是厉害,就是心太软了。”
夏梅微微挑眉,静静听着文兮道:“那墩子和白案倒是找的老实又能干的,只是那个大厨,却是个婆子。”
“当时那婆子满脸灰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跪着苦苦哀求韩伯,韩伯实在不忍心,听到她说自己在酒楼里做过事情,便收下了她。”
夏梅淡淡笑道:“韩伯就算心有不忍,也是有分寸的,更何况那妇人不是在酒楼做过事吗,韩伯挑人没有挑错啊。”
文兮翻了个白眼,嘟着嘴道:“师父,我自然知晓韩伯是为了酒楼的,可是那妇人……还带着个孙女啊!当时我哥哥便阻止韩伯,可是韩伯架不住那妇人苦苦哀求,心一软,便同意了。”
夏梅眉头终于轻轻隆起。
文兮继续抱怨着,“徒儿也不是那心狠之人,那妇人说自己孙女也能帮忙,且不要银子,管饭就好。徒儿觉得也是不错的,也算是个善事了。”
“可那孙女哪里是帮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不能说什么,那妇人护的紧紧的,这几日您不在,那妇人可是一位没人管得住她,愈发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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