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在死亡的长刀下面挣扎,在爷娘妻子的呼唤声中,离开家乡,在山川,在河泽,在海上,他们总是马革裹尸,埋骨他乡。
本王在想,当我们的老百姓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复一日的劳作的时候,我们大明的边关,卫所,还在狂沙,寒风,饥饿中,对着那些劫掠我们的敌人反击,抗争兵丁。
所以啊,本王在想,既然都在同一片蓝天下,都是炎黄子孙,何必那样打打杀杀的,因此,本王决定,当整合完大明境内的那些垃圾之后,本王就会千帆竞发,万马奔腾,朝辽东奔去。要让皇太极明白,不管是后金,还是大明,像他那样,悍然兴兵的野心家,绝对是要从权力的宝座上掀下来的,如果他负隅顽抗,本王就决定把他就地格杀。然后,本王会在辽东进行开发,富裕当地的百姓。
本王这样做,就是要对那些为国泰民安而死去的大明勇士,做出一个交待,不能让他们的血白流。”
朱常浩完这些话,自己忍不住先流泪了,想到后面,还有很多的家庭,为了大明的再一次崛起,和那些“豺狼”搏斗,最终的倒下……不敢想象。
又一碗清酒灌了下去,朱常浩才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受一些,反而是吴克善,这会竟然忘了自己刚才死去的那五名亲卫。因为他从朱常浩的话里面意识到,“这妹夫是个狠人啊,竟然要将皇太极给干掉,那科尔沁靠近后金,在干掉皇太极的时候,给科尔沁来个打草搂兔子,那我们不也要臣服了,下面的察哈尔估计也好不多哪里去。将来,就是土默特,鞑靼,瓦剌,还有最西边的和硕特,最北边的喀尔喀。这一圈下来,我的娘唉,这是轮圆了包圈啊,瑞王爷难道真的要席卷**,并吞八荒吗?”
朱常浩的一席话,顿时让自己成了“冷场王”,当吴克善为自己科尔沁以后的何去何存思考的时候,不知何时,朱常浩已经悄然离去。
夜空弥漫这初夏的味道,一阵阵槐花的味道传来,那股淳淳的香味,才把吴克善从患得患失的境地中,苏醒过来。
“王爷啥时候走的?”吴克善对巴特道。
“回主子,王爷已经走了有半个时辰了。”
“你这狗ri的,咋不叫醒本王呢?”
“是王爷不让叫!”
今晚,对于吴克善来,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朱常浩呢?酒喝得有些轻飘飘的,在巧儿的侍候下,就在书房里面睡了。
一晃眼就五天过去了,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朱常浩和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等人,对东胜城以西的鄂尔多斯北边的河套地区进行了推演。因为在这块地方,朱常浩打算将此地作为大明的军马场,毕竟“黄河一地,唯富河套”的这一句古话,绝对不是吹得。
现在这片地方,是土默特占领着,因此,必须要将土默特纳入到大明的真正治下,而不是那种法理上的。要让大明的政令,在鄂尔多斯高原,畅通无阻。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因为连年的旱灾,鄂尔多斯高原的土默特部,现在也在困境中,朱常浩打算,在北上的过程中,要让他们从内到外,回到大明的治下。
这些战略大计,要在后面实施了,只是朱常浩发现,这几天,大舅子吴克善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古怪,有一种多疑,幽怨,含情脉脉的情愫。
为这个眼神,朱常浩暗地里还问过布木布泰,“玉儿,你阿哥是不是个玻璃啊?他为什么老是看本王的屁股,看的本王的裤裆里面凉飕飕的?”
“王爷,什么是玻璃啊?”
“哦,玻璃就是龙阳之好,男人喜欢上男人。”
“王爷,我阿哥很正常的,他喜欢女人,不喜欢兔儿爷的。”
朱常浩听了,立即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道,“那本王就放心了。”
对于吴克善的表情怪异,朱常浩不在搭理,因为现在有有一件事情,是他首要解决的,就是明天去东门外迎接徐光启和李之藻去。
王府里面,因为徐光启和李之藻要来,朱常浩的脸上,就像gang门一样,不断的伸缩,但毫不例外的显示出,王爷高兴啊。
对于徐光启和李之藻的安排,朱常浩根据两人的专长,决定先委任徐光启为礼部侍郎,李之藻为刑部侍郎,后面还有其他兼任的项目,要根据王府的日常事务来设立。
当职位在心里面有谱之后,朱常浩忽然有一种领悟,“难道这就是再挖崇祯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