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惶恐的心,竟然因为这件事情在斥责与他!
好好好,兄弟不是乱当的。
必须要有在被好兄弟纠结徘徊于哥们与女人之间的时候,有一万分被炮灰得体无完肤的准备。
徐少将军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还是忍不住默默的为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你说你说,堂堂将军又当哥们又当沙包的,他容易么!
“其实,妙妙远远比你以为的要坚强,你忘记她离开沈家之后是怎么过来的了吗?......”徐少将军在被攻击得体无完肤之后,掂量了一番,温声开口。
而这个平日里气度不凡,深不可测的小皇帝眼下却一脸寂苦低迷的颓丧着一张脸,许久才喃喃开口:“我记得......可是我恨......恨自己当年无能保护她,才会让她吃尽苦头,而现在我以为我能了,可是却依然还是身不由己保护不了她......”
徐长卿叹息了一口气,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猛然想起自家那不易驯服的刁蛮公主,心里也不由得感觉一丝苦涩。
两个难兄难弟端坐在一起,陷入的苦思冥想。
许久,小娘舅猛然站起了身子,惊得徐少将军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初云?......”
“长卿......”小娘舅开口唤他,脸上已然一派沉稳之色,再不复方才的茫然和惊慌。
徐少将军只觉得心底咔嘣一跳,隐约的便有了大事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便听得了皇祈慢慢悠悠的开口:“长卿......你说,这对于久旱逢甘霖的士兵来说,只要能“用”,那是男是女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的吧......”
徐少将军瞪大了眼睛,久久合不拢嘴巴——小侄女啊!小侄女!你再不快快好起来,你家小娘舅简直就要毁了我整个军队了!——。。。。。。
当然,对于徐少将军的话,向来奉承着刚柔并济以爱民如子而自封的小娘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但妙妙好容易洗漱干净了来到营帐外面,便只见得不远处的操练场上,疯狂了一般的徐长卿将那个小胡子的男人和那些负责将他们这个贩卖来的男子绑在高台之上,手里挥舞着一根小皮鞭,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他们的身上,落下一条条红艳艳的血色痕迹。仅仅一鞭子下去便皮开肉绽,将空气中也熏满了血腥的味道,挥散不开。
而她小娘舅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浅浅的喝茶。
妙妙瞪大了眼睛——这是在给她报仇?!
忽而,又见得那徐长卿大手一挥,她小娘舅喝茶的动作也顿了下来,杯盖轻轻撞击了杯盏,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个小兵呼哧呼哧的就拎了一桶东西过来,咬着牙齿就这么狠狠的兜头往几人头上倒了下去!
————!!!!
竟然是一整红艳艳的辣椒油!!!!
饶是站得这么远的妙妙也不由得暗暗咋舌。
“今日仅以此,务必请大家知晓,我们行军打仗为的保家卫国,为的是黎民百姓!而这几人的所作所为却是在背道而行,为了一己私欲,甚至迫害无辜的百姓,与我们的宗旨相去甚远,这般又如何算个军人,如何能够立军威!在军队中究竟是为了做些什么.......”徐长卿杂七杂八的又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妙妙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那个少年果真与他幼时的一模一样没有变,特别是那不安分的脾性,居然也能够当上大将军,还娶了长公主为妻......
当真过瘾如梭呢......
却不料这般昙花一现的笑容,恰逢小娘舅转头看了过来,为此震惊倾倒,久久回不过神。
****************************
妙妙啊妙妙,你可知皇祈愿意为了你这一笑,送上整个江山。
妙妙啊妙妙,你可知皇祈的整个江山,始终是为你一个人而打拼的。
妙妙啊妙妙,你可知皇祈愿意为了你,付出所有的所有啊!......
不,妙妙你不知道。
也罢也罢,知道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那么就让皇祈一个人来承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