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子上,你就饶过他一回吧!”
柳如烟闻言刚将卷起来的杂志收回来,却听到杜展继续贫嘴着:“是啊,妃子嫂,女人要听夫君的话,才不会被打入冷宫哦!”
说着,赶紧又缩起脑袋来,等着柳如烟再一揍他。
只见后视镜中手影一闪,柳如烟的杂志果真又敲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林智骁乐呵呵地笑着道:“该!活该!如烟,你狠狠地敲他脑袋,看他还敢不敢再贫嘴!”
本已收手的柳如烟,听了林智骁的话,又猛然连敲了杜展后脑勺好几下,才得意地收回手去,问:“不敢再贫嘴了吧?”
杜展一副委屈相,嘟哝着道:“你们夫唱妇随,夫指妇打,我做小叔子的怎么还敢贫嘴呀?”
林智骁呵呵笑着道:“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杜展以抽泣的语气断断续续地道:“表哥有了老婆就不要弟弟了,我回家告爸爸去!”
柳如烟被这哥俩逗得乐开了花,边不停地敲打着杜展的后脑勺,边骂道:“真是死不改悔的贫嘴派!”
见闹得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反而过了,林智骁突然问:“对了,如烟,你从县城回来,怎么由南往北走着呀?”
杜展不加思索地抢先道:“表哥,这就是阴差阳错生情缘。妃子嫂,你坐车坐过了头,才不得不往回走吧?”
杜展心思灵巧,抢在柳如烟前面问,无论柳如烟如何回答,便是自然成为了他的妃子嫂,除非她不回答。
一路上柳如烟听多了妃子嫂,再也不觉得刺耳,果然上了杜展的恶当,不好意思地回答着:“坐车的时候,打了会儿嗑睡,竟然坐过了头!”
杜展嘴角浮起坏坏的笑容,侧着朝柳如烟挤了挤眼。
柳如烟这才反应过来,白了杜展一眼,嘟哝着骂道:“你真是坏死烂透了!竟然挖坑埋雷让我跳下去炸得半死!”
林智骁本来还没注意到杜展话里挖的坑,听柳如烟这么一骂,这才回过神来,乐呵呵地望着杜展骂道:“尽耍你的小聪明,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你一条小命!”
杜展正要继续耍贫嘴,柳如烟指着岔路口右边的半大村路道:“往右不远就到我家了!对了,你们两个哥哥叫林智骁,弟弟叫林智展是吗?”
林智骁谦逊一笑,道:“我叫林智骁,我表弟叫杜展,呆会儿请如烟姑娘,替我们给令父介绍一下我们哥俩的来意。可否?”
“可!大人物哥哥!”柳如烟故意将可字拖得很久地说着。
杜展左手掩嘴窃笑着。
柳如烟不解地问他:“呀,小人物弟弟,你笑什么呀?”
杜展“吃吃”地笑着,小声嘀咕着:“这么快就哥哥弟弟的叫了,莫非如烟姑娘喜欢我们哥俩一样多么?”
柳如烟羞红着脸,作势要敲打杜展的样子威胁着道:“见了我父亲,要是再敢贫嘴,我就一辈子不理你哥俩了!”
杜展吓得吐了吐舌头,将方向盘往右一打,吉普车拐向右边的路,道:“当然不敢啦!我还没活够呢,自然要留着骨头开车回玉屿村了,哪里敢当着你父亲的面开大口呀?”
“你们看,在我家门前站着的,就是我父亲!”柳如烟手伸到前排,替哥俩指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