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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楠也轻然开口,“萱宁郡主何必这般反复强调是死罪?”说罢轻叹了口气。
“你别想逃过去,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否认不成?!”嫉恨已经完全毁了这个女子的本来面目。
“是啊,这件事还是交给刑部处置,或者上报给皇上和皇后吧。”何小姐也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急忙出声,这件事她们早已策划好了,叶舒楠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静容见她们众口一词的模样,不由看向叶舒楠,“你怎么不辩解呢?”
叶舒楠无奈一笑,“公主也看到了,我实在是没有辩解的机会?”事实上,她是故意让她们把话说绝的,只有尝过接近成功时的喜悦,失败的时候才会愈加挫败,她们以为一定能治自己的罪,偏偏……不行啊。
静容公主叹了一口气,看向自己手中的金步摇,朗声道:“这步摇不是叶姑娘偷的,本公主可以作证。”
这话一出,何夫人、何小姐还有萱宁郡主的面色都是瞬间变白,这怎么可能?她们明明都商量好的,等到叶舒楠从房间里出来,那牡丹步摇才会出现在她换下的衣服里,公主怎么可能为叶舒楠作证?难道静容公主真的打算包庇叶舒楠?
“可我们都亲眼看到步摇是从叶姑娘的衣裳里掉出来的,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如果不是尚且顾虑着静容公主的身份,她早已说出静容意图包庇叶舒楠的话了。
萱宁郡主不是在京城长大的,在她生长的地方,没有人的身份能高过她的父亲,她本身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所以她并不切实地知道她一个郡主跟货真价实的公主是没办法比的,所以,尽管她已经尽量收敛了,但语气里到底是带上了些指责的意味。
静容公主冷哼一声,“萱宁郡主话里的意思是说本公主包庇叶姑娘了?好,既然萱宁郡主这样说,那就把这件事上报给父皇和母后好了,到时候萱宁郡主你可不要哭着求饶才好,是你自己说的,偷窃御赐之物是死罪,万不能因为你是郡主就网开一面!”说着,她的话里竟带上怒气。
公主这话里的意思是?众人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了,惊疑不定地看向一脸青白交加的萱宁郡主,公主是说偷窃步摇的人是……萱宁郡主?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公主要包庇叶姑娘,也不能用这样拙劣的谎言啊,她们可都看到步摇是从叶姑娘的衣裳里掉出来的。
“我没有,怎么可能是我?分明是她偷的,大家都看到了,公主难道要包庇这个窃贼吗?”萱宁郡主一下愤怒起来,她分明是血口喷人,自己根本就没碰过那步摇。
叶舒楠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她当然知道萱宁郡主并没有偷那步摇,可谁让她跟何家的母女一起设计陷害自己呢?刚刚还那般言之凿凿地想把自己置之死地,自己不回敬她一下,就太对不起她的卖力演出了。
“你去过西厢房吧?”静容公主冷冷地看着萱宁郡主。
“我去过又如何?”刚刚在花园里的时候,她的啸症犯了,侍女就带着她到西厢房休息了一会儿,吃了随身带着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