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歹也都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这意思是要以多欺寡吗?今天是左庄主的寿辰,已经出了中毒的事情还不够,还要在这里继续闹腾吗?”
“姑娘此话差矣,我们只是想找到下毒之人,而你们现在是最有嫌疑之人,如果你们愿意配合搜身,来证明你们的清白,我们自然也会给你们道歉。”
叶舒楠冷冷道:“就因为我们不是江湖中人,你们就要搜身?别忘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可都是有嫌疑的。”
“叶姑娘这是害怕了吗?”说话的又是水澄秋。
“水谷主,我们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为什么你的每一句话都是针对我们?”叶舒楠盯着水澄秋一张美丽的脸沉声问道。
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她,詹白也说之前并未见过她,那她为什么要这么陷害他们?
就在这时,左庄主站起来沉声道:“好了,我们在这里争执也没用,天色也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大夫明天就能到。”
“这样只怕不妥吧,凶手趁我们不注意逃走了怎么办?”有人开口道,这话明显是暗指叶舒楠和司空詹白。
左庄主皱着眉头,大声道:“我的女儿还昏迷着,我会不担心吗?!你们在这里吵,能吵出什么来?你们放心,整个山庄都封住了,谁也跑不掉!”谁能想到好好的一个寿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场的人见左庄主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什么了,能回房间去休息当然很好,只是他们的亲人还昏迷着,不知有没有性命危险。
左庄主却无心管这些,命自己的儿子把昏迷着的女儿背上回了自己的房间。其他人见状便都挪动了脚步,准备回各自的房间,司空詹白也揽着叶舒楠的肩膀准备回去。
谁知他们刚走出花厅的门口,一个青衣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看她的打扮很明显就是水澄秋的手下,“把解药拿出来!”这一次她手中的长剑指着的是叶舒楠。
司空詹白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动叶舒楠,“我司空詹白从来不跟女人动手,但是你,不该拿剑指着她。”
话音落下,司空詹白的一只手已经快如闪电地扼住了那女子的脖子,但见那女子一张脸迅速憋得通红,出得气多,进的气儿少。
这时,一旁又闪过一个窈窕的身影,正是水澄秋,只听她厉喝一声,“放开她。”手中的利剑已经冲着司空詹白而去。
司空詹白一手扼住那女子的脖子,一手跟水澄秋过招,即使只用一只手,司空詹白仍旧占着上风。
毓小王爷站在叶舒楠的身旁,忍不住出声道:“没想到他的功夫竟然这么好。”
叶舒楠却没有应他的话,她现在已经完全看清楚,水澄秋的目的就是要引得这些武林人士对自己个司空詹白动手,这样下去,局势会控制不住的。詹白他能对付一个、两个、三个,可他能对付四个、五个、六个吗?
果不其然,随着水澄秋的一只手臂受伤,一个男人已经加入战局,要知道一个美貌的女人是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更何况,刚刚司空詹白的言语有些得罪了这些武林人士,他们可是很记仇的。
耳边又传来毓小王爷的声音,“他又不是铁打的,照这样下去,肯定要受伤。”
叶舒楠心下一定正欲开口,却看到雨竹已然慢慢挪至自己的身边。
“姑娘……”雨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叶舒楠听完之后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瞬间,脑海中有个画面一闪而过。是了,就是这个!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