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一轮弯月挂在空中。顾衍深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腰带随意系在腰间,松垮垮的露出结实的胸肌。
靠在牀头,从牀头柜上拿过烟盒从里抽出一支,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非但没感觉到凉意,反而滚烫似火,小女人的眼泪好像还留在上面,灼烧着肌肤。
没开灯的房间,两指间的烟火忽明忽暗让男人眼神更显得黝暗。
‘慕晚歌,你以为你是谁?’第一次有女人打了他耳光,浇熄了他对她的慾望。不过是一个女人,他只是不愿意要,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不是只有你顾衍深可以,任何男人都可以。’
‘我不要,我不要。’
‘顾衍深,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
慕晚歌在他身(下)哭着一遍遍坚定的说着不要他,是真的惹怒了他,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她不想要他还需要强迫不成……
他顾衍深怎么也不会沦落到需要强迫去得到一个女人。
……
在外出差应酬,合作伙伴就算听闻外界传闻他不近女色,但那些也都仅限于传闻。在应酬场上,太多打着不近女色旗号,其实私下花天酒地,他自然也会被归类于其中。
女(色),原本就是合作中很好用的一招。
这次谈合作,女(色)成了第一招。
在他并未拒绝对方安排他们公司的女公关坐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看到对方眼底的深意。席间,没少暗示女公关向自己敬酒。他喝的不多,但也难得给面子的喝了两杯,这两杯也足够让对方意会到他的意思。
当天晚上,局散了之后,对方便把女公关安排送自己回房间,水到渠成的进了他的房间。
……
女人衣服穿的很正常,但在送他回房间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已经把月匈前的纽扣解开,恨不得把整个月匈都敞开在他面前,一进房间便假装没站稳往他怀里倒。
浓郁冲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皱着眉头低声开口:“去洗澡。”
女公关听到后立刻欣喜的从他怀里退开往浴室去。
孤男寡女,从让女人进他的房间,都是成年男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点燃一支烟,顾衍深抿着薄唇,
他并不是非慕晚歌不可。
解决慾望而已,关了灯,不都一样。
烟刚抽了一半,电话响了,在看到是慕晚歌来电的时候,他眯着深眸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接起电话。
他确定慕晚歌听到了女人的话,但她的毫不在乎挂电话让顾衍深直接丢了手中的电话,掐灭了烟蒂,直接转身往牀边走,躺在牀上对女人命令道:“取-悦我。”
就在女人熟练的解开他的浴袍,两手在他身上点火,最后见他没反应便卖力的往他两月退间摸索,低下头要用嘴。他在她碰上去之前突然伸手扣住女人的头把她从自己两月退间拉起来,让她滚。
女人离开后,他躺在牀上,满脑子都是慕晚歌躺在他身-下时的画面,刚刚女公关费力没撩起的慾望,只是想到那个该死的小女人,竟然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