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淡淡的黑气,那好象是阳川的魔气。
“看来,他们多半是吸收了我的魔气进化了。”
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在空旷的黑夜里是那样的诡异。
若不是南宫星良及时扶住白帘画,她几乎要从白灵上跳下去了。
“你想吓死我么?阳川??”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责怪他,她只想好好的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魔尊不会是故意的吧。”南宫星良冷冷的看着阳川,意味深长的问道。
阳川微微抬眼:“为什么要故意?”
“为了阿画的鲜血!”南宫星良不退反进,明知他打不过阳川,却还是为他欺骗了白帘画取得鲜血的事情愤愤不平。
“我需要么?”依旧是那样的冰冷,不带有任何温度。
“你明知道除了阴灵草和虚皇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解除这诅咒,为何还要释放你的魔气?”南宫星良怒视着阳川,将白帘画暗自掩在身后。
阳川挑眉:“你以为魔族的魔气是随随便便就能浪费的么?我会费了那么大力气帮助它们进化?”
的确,魔族人的魔力如同他们修仙之人的灵力,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相比较灵力来说,魔力则更加珍贵!修仙者是可以通过打坐休息来恢复魔力,但魔族必须通过吞噬或吸食魔族之人来修复,或者吸收魔灵的魔力。但魔力相比灵力优越之处在于它可以无限制的储存,几乎可以无限大,只要你有足有的魔灵,或者吞噬掉足够多的魔族之人,就可以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但灵力则不同,每个修仙之人根据其修炼的强弱,所储存的灵力也大小不同。就如南宫星良,现在的灵力还不到他师父的十分之一多。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现在该怎么办?”白帘画连忙打断了两个人的互相质问,她实在不想继续在半空中呆着,然后下面有这么多恐怖的不明生物直愣愣的望着他们,那感觉绝不好受。
阳川也没想到那妖道的诅咒竟然如此强横,就连他的魔气也不足以与其抗衡,反而被其利用,滋其生长。
“若是这里任何一人跑出去恐怕都会给人界带来灭顶之灾。”南宫星灵眉头紧锁,似乎事情已经演变到不可控的局面。“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虚皇鼎,炼制丹药让这些尸人服下去,也许事情会有转机,只是在这之前,这里的尸人不能跑出去任何一个。”
“你要将青丘村封印?”阳川冷漠的扫视一眼底下的尸人,大多数的尸人脸上已经生出白毛,那可是相当于九等魔兵的战斗力,足可以徒手撕碎一头强壮的公牛。
南宫星良没有回答,反而挑眉略带挑衅的看着阳川:“堂堂魔尊,想来看到十界大乱不会坐视不理吧。”
“区区人界,本座为何出手?”阳川也不看他,兀自仰头望着星空,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我以鬼谷派传人的身份和你谈判,你出手是不出手?”南宫星良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玉佩,这枚玉佩颇为古朴,即使在如此漆黑的夜色中也有着淡淡的琉璃光晕在其内流转,其上还刻画着丝丝光线,仿佛真的有光线从其内自外散发一般,白帘画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隐隐感觉到这玉佩绝不是凡品。
当阳川看到南宫星良手中玉佩之时,瞳孔猛地紧缩一下,修长的剑眉也微微上挑着,道:“你竟有圣光令?”
“圣光令是什么?”白帘画望着两人,她不懂的东西似乎太多太多。
紧紧一瞬间,阳川便已经恢复了往日那般冷淡,朱唇轻启淡然道:“圣光令是十界内唯一可以调动任何界面的一枚令牌。”
白帘画眨巴着眼睛,对着阳川道:“也就是说你要听南宫的差遣喽?”
“当然不是!”阳川急速否决,“拥有圣光令之人只可以使用三次。”转而冷冷的注视着南宫星良道:“你真的要动用圣光令让我帮忙?”
“不然呢?”南宫星良似乎已经下了决心,他手中的令牌被他紧紧握在手心中:“我以圣光令鬼谷派传人的身份命令你协助我在青丘村设下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