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色也不早了。”陈虎催促道。说完,就拿起地上的麻绳,把野猪的前蹄往木棍上绑。
陈少青也在忙活着将后蹄拧住绑上去,陈广则是把地上的杂物收拾进屋里。
林奇看到他们三个都忙起来,不好意思一个人闲着,问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不用,平常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早习惯了。眼下只是收拾一番,很快就能做完,到时候你跟着我们走就好了。”陈虎说着,用力地将绳子紧了紧,腾出一只手指着山下说道:“山下的那条河就是柳河,我们陈家村就在柳河不远处。看到没,过了桥,再走一里多就到了。”
林奇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可以看到二十多户院子错落着,农田四四方方从村外一直扩张到柳河边。
和经书融合后,林奇双目的洞察力大增,就连老黄牛在泥塘里洗澡都能看见。
时至傍晚,天色渐暗,入眼的村庄、池塘、柳河与方田在灰蒙蒙的天色里组成了美丽的水墨画,透露着安静祥和的气息。
回过神来,看到他们的忙碌快到尾声,便问道:“这所屋子平时有人住么?”
“没,只有我们出门打猎时,晚上才偶尔在这歇脚。”陈广一边把物具收拾进屋一边回答。
“哦。”林奇若有所思。
这时候陈少青说话了,“这屋子的墙料里不知加了什么东西,使得野兽都不敢靠近。”
“你还惦记这墙料呢,要是让村长知道,又非打你一顿不可。”从屋里出来的陈广笑道。村长是陈少青的曾祖父,近一百二十岁的老人,脑袋灵光,能吃能喝,还有着聚气级的修为。
听到这话,陈少青打了一个哆嗦,显然是因这事被狠狠打过,轻声道:“我只是说说,这里是我们打猎的休整之地,我岂会胡来?”
那时额陈少青才不过十五岁,初进山林的他因为好奇,建议把这墙拆了将土料拿回去。然后当场就被他曾祖父狠狠打了一顿,并且还以此教育村里的其他人,这个屋子他们只能用,不能动。
一切都忙完后,陈少青在前,陈虎在后,扛起绑着野猪的木杆往山下走了,陈广对林奇勾勾手,林奇赶紧跟上。
从半山腰走往下走,下坡路很宽实,高大的树木不多,两旁长有各色各样的花草。他们所在的山叫做柳对山,意思就是在柳河对面的山,是二十多年前他们的父辈起的。
此刻将近黄昏,太阳西沉被山体给挡住,灰蒙蒙的天空在山的印衬下带了点平和的绿色。
林奇跟着他们走到山下,前方不远就是柳河,这里的树又多了起来。榕树、杨树、梧桐、枫树,还有些林奇叫不上来名字的。这些树都长得很高,遮蔽了前方的视线,不过却构成了一片美丽景致。
又前进了一段,几人来到柳河边,这时林奇才能看见桥。
走到桥上往下看去,可见柳河并不深,就一米多点,桥也只比河面高一米左右。河边上,树干斜向河面生长,红的黄的,叶子的各种颜色全在河面倒映出来。河水清澈无比,从上面可以清楚地看见沉在水底的木头树枝,整条柳河仿佛是大自然准备就绪的长长画卷一般,偶尔几尾小鱼游过,活泼的身影荡起微波,在画卷上滞留许久。
几人过了桥又走了一段路,林奇就听见前方传来孩童嬉戏的打闹声,还夹杂着父母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吆喝声。
抬头望去,看到村里的老人们摇着竹扇坐在椅子下乘凉。
陈虎一行人出现后,不知哪家孩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陈广叔、陈虎叔、少青叔他们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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