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完全制裁以后,朴鹫有尝试过堕落的滋味,那时候他发现其实当傻子也蛮爽的。只是,所谓的“自我”绝不可能承认那一闪念的存在,那是对朴鹫这个天字第一号英中英最大的亵渎。
与傻子同行让他的责任感再度觉醒。队友几乎都是傻子,唯二不傻的人其一得把工作重心放在卖力气上,另外一个忽悠傻子已经精疲力竭了,身在这样的团队,自己怎能懈怠动脑?
扒了摸说的对,做好自己就是了,被上面针对的自己远不如真实的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说起来,争夺天下的主角本来就不是自己,就好像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当年再勇,在第一线竞争的却不是你。
前路如何谁也不能断言,哪怕是这些蠢材,在足球领域的可能性也不是自己能够企及的,那想那么多作甚呢?远虑放到一边,只看近忧,哪有自己搞不清楚的?
扒了摸也就是勉强用上次游玩的经历来对照,自己当初为了对抗天命洗脑可是在脑内几乎储存了一个完整的旧世界,细致到可以来玩找茬。
火把洞该是什么样,只需要在庞大的数据库中调取沧海一粟即可。上面禁绝了手段,并没有损害他的意识,最重要的是他要的不多。清潭几何,石钟乳何在,道路该宽的窄,该窄的宽,几个线索随便串起来,就能知道场地在哪里。
一路上都是廉价的彩色灯泡,虽然花里胡哨,照明效果却很糟糕,扒了摸担心非战斗性减员,提议大家走路小心点,不要崴了脚。
太过注意下面,就会忽略了上面,清潭是绝迹,石钟乳却没有挖光,有埋头党便和上面的残乳碰了个正着,有了血淋淋的教训后,都不敢怠慢,拿出手机电筒上下左右地补光。
光亮中,朴鹫忽然蹲下,手在地上摸了摸,又很快站起,大家都把他看着,扒了摸为众人代言:“怎么了?”
“走的时候,大致看了下,刚才借你们的光确认,这应该是人工搞的,都是水泥河沙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而且才搞好没有多久,和天命无关。”
大伙不知道大腿不老老实实找球场,突然扯这个做什么,扒了摸却偏偏知道为什么:“你意思说这是个‘新'球场了?”
朴鹫点头道:“我想,以前关于这比赛的情报一直讳莫如深,只怕不光是天命作梗,很有可能人家本来就空空如也,你能查什么呢?虽然有球队,八字却没一撇——因为没有场地。所以,他们这个三缺一的状态保持了很久,到最后才能有我们的火烤。他们拖这么久绝不可能是为了等我们,很有可能就是等这个场地搞好,整个赛程应该是比到工期搞的。”
钱歌心想三缺一干嘛,瘾上来了,打三家的事自己可没少干过,凭什么非要等你们草根没有派队?这其中必定有诈好不好!你作为第一智者也不觉得不对劲,岂非浪得虚名?
大巴车上的生死时速这种破事钱歌不想再体验一次,便迫不及待插嘴问道:“他们都有三家了,为什么不将个烂就先把赛程定了,大不了打联赛啊。比赛打起走,钱有得赚就是——”
柴萌听不下去了:“你个水货,蹴国有规定,所有赛事,不管啥子赛制必须拥有至少四个参赛队才能成立。”
田崆倜旁听良久,也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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