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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祁子珩道,“小姨,你跟妈妈关系最好了,你难道没认出来她吗。”
江慕青,“……”
那个女人确实跟她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性格大不相同。
怎么也联想不到一个人上。
祁子珩道,“小姨要是不信你可以做个鉴定。”
江慕青摸着他的脑袋,“时间不早了,睡吧。”
至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会弄清楚。
她不是她姐姐,她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她如果是她姐姐,那她更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江慕青安慰祁子珩,“这都是大人的事情,别想了,快睡觉吧。”
“小姨,爸爸妈妈以前是不是吵架了?”
“你知道什么?”
“如果没有,为什么爸爸见到妈妈都不告诉她,她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人。”
江慕青摸着他的脑袋,“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你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江慕青很想说他爸不是个东西,忍住了。
孩子是无辜的。
翌日。
白偲偲坐在公司魂不守舍的。
时裕说很快就会回来,又没有说准确的时间,她只能心上心下的等着。
时裕到底在瞒着她什么!
白偲偲坐不住,起身去找了夏心露。
“你来干什么。”
现在夏心露一见到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害怕,大概是被她给坑怕了,总觉得白偲偲来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
白偲偲把她叫到了天台没人的地方。
“我有话问你。”
“问什么!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要是被唐雨真知道……”
唐雨真都快凉了,也没人捧她了,也不知道她怕什么。
白偲偲道,“我们十一岁的时候是不是打过架?”
白偲偲对夏心露的记忆,除了五年前开始,其他的就只有这一个记忆,她和夏心露同年,她们十一岁的时候两个人好像因为抢什么东西打了一架。
虽然都是小女孩,不过打的挺狠的。
如果她不是白偲偲,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
夏心露古怪的看着她,“是又怎样?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真的打过架?我是不是还差点打伤你耳朵?”
夏心露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我耳朵这里至今还留着一个疤。”
白偲偲倒是不记得自己伤了她耳朵。
夏心露道,“不过我也不吃亏,也给你身上留下一个疤。”
“什么?哪里!”
“肩膀上,这么快就忘记了?”
因为白偲偲伤了她耳朵,还直流血,夏心露一害怕双手一推就把她推到了,地上有一块碎玻璃正好就插入了白偲偲的肩膀。
她记得流了很多血,那个疤痕也一直留着。
为了这件事她妈和白偲偲的妈还差点打起来。
“肩膀?”
白偲偲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位置,但是她肩膀的任何位置都没有疤痕。
“你确定我的那条疤痕还留着。”
“这我怎么知道,我这条疤都还在,你的说不定也在吧,反正大学的时候我还见过一次……在游泳池的时候……再说你身上有没有疤痕你不会自己看啊!”
“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
“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偲偲道,“没什么。”
“神神叨叨,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