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春色越来越美,暖阳普照处处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张惠懒洋洋的躺在藤制的躺椅上,身下和身上盖着特制的小棉毯舒适又保暖。
张惠依在藤椅上,从矮案端起一盏清茶轻抿一口,一股清香在口中弥漫。张惠伸出白嫩的纤细手指在白碟中取出一块美丫丫特供的点心,就着香茗没几块张惠就有了饱腹之感。
如今的张惠托了李保的福在这里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官宦之家的生活。再加上她的身份乃是吉王的侍妾,所以主管王府人/事的慧娘还给她派了个侍女来侍候她的日常起居。
张惠衣食无忧倒也乐意,可是她自从来了王府,吉王爷李保仿佛就把她完全给遗忘了,带她回来之后就从没有想起过她。
不过李保前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外征战,好不容易才回来渭州还被前院的两个狐狸/精缠着不放,张惠心中不满但是也无法可使,毕竟大王对她还不熟悉。她必须得想着找个机会去见见大王,不然自己还得在此苦熬时光了。
另外她也听说了自己的依靠吉王十分特别,对于他的妾侍从不严格,反而对妾侍很倚重※⊥,放任她们去做各自喜欢做的事情。
张惠人如其名,兰心慧质从小事情就能够看出本质来,她绝不会同铃儿欣娘她们那样简单的认为是因为李保为人很好。
她从待在府中的这段时间也慢慢觉察了吉王同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的不同。他骨子里有一种对于女子的认同和尊重,这种品质是划分李保同普通之间天然的分界线。
为人妾室对张惠这样出身的女子可以算作是一种侮辱,不过为人妾侍也是有区别的,作为一个王爷的妾侍可比一般官宦的妾侍强多了。
更可况自己依存的这个王爷还不是一般的王爷,他是声明满天下的吉王爷李保,在大唐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这样的男人的妾室对张惠来说自然是满意的。所以她一直都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好好表现以及承宠的好机会。
待在吉王府的时日让张惠明白了许多事,她不再是昔日父母疼爱的大家闺秀了,而是一个完全依靠自己的妾侍,所以她要奋起。
想法子接近李保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做到的,她需要充分准备一下,她务必要保证大王注意到她时能够留下深刻的印象,目标既然定下了,张惠开始慢慢发散思维了。
闻着小院内幽幽发散的清香,还有满园的春色,再看着身下的藤制躺椅,张惠不由的想到:这乃是渭州工坊的产品,每一件的价值都不菲,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吐槽道:“好像大王做的东西没有便宜的呢。”
不过藤椅这类的物件不是她的强项,她熟悉的都是些琴棋书画之类的闺秀技能,她倒是打听到大王在书画方面都很擅长,但是大王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她实在没信心以自己的书画能够打动打动李保入得大王的法眼,引起大王的注意。
想到这里张惠不由得有些泄气,唉该怎么办呢?
不多时外面远远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张娘子可在院中?”
张慧一听,猛地一骨碌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连身上的小棉毯都没有注意,任其掉落在了地上。身后的侍女袖娘忙上前矮身拾起棉毯,低声道:“哎呀,娘子要当心啊,这棉毯的面料可不好弄,这块还是慧娘姑姑特地给您的呢,若是弄脏了日后可没地方要去。”
张惠看了这个楞呼呼的侍女,心内一阵嫌弃,她对着袖娘急道:“行了,快别管那棉毯了,快去看看是谁来了?快去啊!”
袖娘听了张惠的吩咐,只得先把棉毯放在了藤椅上,然后慢腾腾的往着门外走去。看着袖娘略显肥硕的身影,张惠一阵气苦。
她不再等候门外的来人,她知道这个时候有人来访,那肯定是她的机会来了,所以张惠忙转身回去往内室走去。
“哎呀,今天起身后也没有好好装饰一下,若真是大王派人来召自己去侍候,那就糟了啊,奴家得赶快梳妆了,袖娘,袖娘你去哪里了?奥袖娘去外边接人了,每人了,唉要是能再给奴家派个奴婢多好,算了,奴家得自己动手吧。”
张惠没有等多久,来人就进到屋内了。“恭喜张娘子了,大王派人前来召见,张娘子快随奴家去见大王吧。”
张惠美目一转对前来相召的慧娘道:“姑姑,且等等,奴家还没有梳妆好,再说大王相召,奴家定要好好妆扮一下方是召见之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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