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若是投毒的话,应当没多久就会被冲淡的,根本就不可能说过了那么久,他们来看的时候,那溪水依旧是那么浑浊不堪的。
“这问题的源头,似乎不是这些水。”
老臣将那水拿在手中观察了许久,也没观察出来这水中会有什么东西能够无限的蔓延,一直到过了那么久都依旧那么浑浊。
这溪水如此清澈,底下一条鱼都没有,那么就不太可能是因为鱼的问题了。
唯一剩下的……便是溪水底部的石子了。
“老臣知道了!这是塞外的云松石!”
老臣望着溪水底部的石头良久,这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在哪儿见过如此的石头。
“云松石?”
季途对这个石头的名字倒是陌生的很。
不过听太医院的那位老臣说,这云松石是生长在云松树上的一种石头,原本这树上会长石头便已经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了,而且还是生长在一颗有毒的树上。
不过那石头的样子倒是与普通的无异,有些甚至还比普通的好看许多,虽带有毒性,却有不少人将这些石头放在家中一些地方作为观赏。
可后来那云松石的毒性渐渐被人解剖了出来,那身上所带的毒性根本就不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小。
几乎是一夜之间,所有家中有云松石的人纷纷将云松石给扔到了外面,这样一来,一些靠卖云松石的商家也是损失惨重。
不过话虽这样说,却还是有些制度世家会留下些云松石以便观察它们的毒性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毒。
可不知为何,渐渐的到了后来,那些制度世家也放弃了云松石,几乎是所有人都对云松石失去了兴趣,扔的扔,不管的不管,这云松石在中原便彻底绝了种,不过听说,塞外有些民族却十分喜欢这种石头,还有些人对这种石头爱不释手,不过别的,倒是没有多大的消息了。
云松石在中原销声匿迹,在塞外的名声也没有大起来多少。
“那么,这饮用了云松石沾过的水,会有什么样的症状么?”
倘若是瘟疫的话,那么这傲世国爆发的瘟疫就算是找到了源头,若不是的话,那么这只能够算做一个小插曲。
“会让人渐渐的迷失心智,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不过依老臣来看,这云松石上应当还被人加了些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老臣一时间还不知道。”
季途刚燃起的希望顿时灭了下去。
不过还好,这么些天没有白辛苦,总算是找到了点线索,不过可惜的便是这好好的水源也不能饮用了,这接下去的路怎么走,还不得而知。
让人迷失心智……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么看来,与那狗蛋的症状不是十分相像么!
狗蛋一副十五六岁小孩的模样,可那心智以及脸上那表情却丝毫跟十五六岁的小孩扯不上一点关系,还有之前与狗蛋打架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因为喝了这溪水的原因!
那么便可以先行猜测这地方的村民是不是一部分中了毒,一部分才是真正的瘟疫,而那些中了瘟疫的死了,这中了毒的迷失了心智,自相残杀。
季途正设想着,忽听闻身后一阵响动,转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又是狗蛋?
可如今君亦也在他的身边,狗蛋不应该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出来捣乱啊。
正想着,只见一个身影如鬼魅般瞬间从众人的眼前闪过,消失了起来。
看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狗蛋的样子!
莫不是这个地方,除了他们五个人跟狗蛋,还有个活人的存在?
“我……我可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啊,我夫人跟儿子还等着我回去呢!”
一旁老臣们纷纷哀叹了起来,看那模样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季途也头疼,他也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
沈洛如今在皇位上坐的还不稳,对于处理一些事情还不够理智,若是他不能够及时地回去帮他,那么真难想象出沈洛会将江山治理成什么样子。
“鬼鬼祟祟的!有种出来跟我单挑!”
君亦也是受够了这种生活,这些天在这个鬼地方待的简直比他在沙场上待的日子更加难熬。
而且沙场上他的对手好歹是人,在这个地方,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有一种完全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憋屈。
空旷的空中突然传来几声冷笑,听的众人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
---题外话---咳咳,今天生日,偷个小懒去玩啦
明天更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