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这种人......”鹤章也是无奈笑笑。
原以为这件事就此作罢,结果中午饭还没吃完,白嘉致就找上门了,自带手持摄影机要跟整容刀对峙,引了不少市民群众,不明就里的一看白嘉致那扭曲的脸,还以为是整容失败的患者找上门要负责。
于波以前在公立医院做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先安抚患者情绪,而后慢慢协商,有时候明明是医闹,可还是忍一口气给赔钱了事。但现在是私人医院,有大老板公司的精英律师团队,还有小老板撑腰,于波也不打算忍了,吩咐了小护士,不一会小护士抱了一沓a4纸,分发给围观群众。
鹤章接过来一看,上面列举了白嘉致的整容时间和地点医院,末了还附上白嘉致给发来的威胁信。群众里就有人看不明白了,“你说你整失败了去找整容那家医院,你跑人家这新医院闹事干啥玩意?”
白嘉致一看,“他们医院里头有个王安的,就是他给我整坏的,我找他------”
“成,既然是个人问题,那么我请王大夫过来,据所知,王大夫只是负责了你的双眼和鼻梁。”于波说着让小护士请王安出来,“我们医院是家正规的医院,出问题我们会承担责任,但不是我们的问题,也不要想着栽赃陷害。”
王安这会出来,于波请王安找别的地儿跟白嘉致说去。
人群一看没啥事可看,就散了。顾炎生挤过人群,拍了拍鹤章,“你们医院还挺硬气的,好。”又嘿嘿嘿猥1琐的看着鹤章,“有夜生活的就是不一样啊!瞧着气色好的,你说你大哥啥时候才能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鹤章看着顾炎生,而后微微一笑,凉凉道:“我大哥不喜欢嘴贫的。”
顾炎生讪笑,“也没有贫,我平时还是很斯文端庄大气稳重的。”他也是事业有成的成熟型男人好吗!
到了办公室,鹤章坐定,“为张家的事来的?”
顾炎生点点头,也不耍宝了,“我回去摆了阵法查了张槐张智,结果张槐已经没命了,张智还活着,但我没有张智的毛发血液也追踪不到,收了阵法,电视新闻就播了出来。”看到新闻的他有点方,早知道就不摆阵光守着电视就成。
将手机点开,鹤章看了遍,新闻上只说在一家四合院里发现的,报警人称案发时咚咚作响,还以为剁肉,结果一直就没停,等过去一看,满眼都是血和带着骨头的肉泥,张智还在剁个不停,报案人差点没厥过去,赶紧报了案。死者已经成肉泥,但有目击者证明,死者与嫌疑人为父子关系,目前嫌疑人已经收押。
“我给张老太爷打电话,是张榕接的。”顾炎生道。“我打算再去一趟山顶张家,这张榕究竟是几个意思,我师傅说,张老太爷已经把委托钱打在他户头里了,现在人私生子死了,张智坐牢了,总要意思意思善善后,我总觉得,张榕下一步要对付张老太爷。”
“不会。”鹤章想起张榕提起张老太爷的情景,眼里明显有纠结犹豫迟疑,“张榕是不会,但是玻璃花房那儿,我虽然没你有手段,但是那里透着邪气,你说要是有什么脏东西影响了张榕,张老太爷还真可能会有危险。走,去看看!”
两人出了门,顾炎生这次因为要出门,把车开出来了,“我师傅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好多年没开了,在车库落灰。”
车是辆两厢车,挺秀气的。鹤章以为顾炎生嫌车太过女性化,结果上了车才知道,这家伙开车还不如他,从市区出来,没少被老司机回头看他们,当然也有人骂,不过顾炎生不在意。上了环山路,顾炎生就跟发了疯似得,速度提了上去,跟飙车似得。
“开慢点。”鹤章拉着车顶的手把。
“哦、哦、好。”顾炎生紧张道。
车速慢了下来,但一会车速又给快了,鹤章就不提醒了,回来还是他开安全些。
到了山顶,鹤章胃有些不舒服,坐车坐的,倒是顾炎生,一脸苍白流着冷汗,紧张的。“好久没开车了,控制不来,一会就快了。”
俩人按了门铃,许久大铁门才开了,还是老管家出门,只是这次见了他们俩脸色十分难看,直接破口大骂,“你们还有脸过来,我们家太爷给了你们那么大一笔钱,让你们顾着大老爷,结果大老爷进了局子,你们还有脸上门......”
只字不提死掉的张槐,可见这个管家并不喜欢张槐。
“你这院子的鬼祟没除,赶我们出去,小心你家的小少爷和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