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鬼啊。”接着整个双腿一直,晕了过去。
接二连三累似的惨叫,让离寨门最近的弓箭手如潮水一般退下去,而在守将暴怒之中,一队长枪兵已经顶了上来,通过栅栏,用力的向外乱刺一通。他们希望能借住长兵之利,把骷髅兵顶在寨门之外。
这时天空再一次闪起一群流星一样的焰火,转眼之间就落入水寨之中。
箭矢落在地上,又开始散出五颜六色的烟雾,慢慢的整个水寨都笼罩在烟雾之中。
本来有些淡了烟雾,又开始迷漫起来。而刘表军的指挥系统开始慢慢失灵,士兵就像无头苍蝇,都处乱撞,假如不是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十分之熟悉,只怕早已不知自己的身在何方。
水寨守将在将台上早已经坐不住,带着心有余悸的亲卫冲了上来,烟雾弥漫中,伸手捉住一个惊慌失措的士兵,厉声道:“慌什么慌,军法有令,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那士兵吓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衰求道:“将军,不要杀我啊,前面有鬼啊。”
守将当场拔出配剑,砍了这个士兵,血洒满地,他大吼数声道:“临阵脱逃,又妖言惑众,你死不足惜,大家千万别上当,这是张浪的蛊惑之术,这些骷髅都是人假扮,大家不要怕,用力的给我砍啊。”一边喊一边拼命的指挥士兵反击。
守将的大吼虽然起了一些做用,但此时寨里已经乱成一团,胆小的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受到惊吓的哭爹喊娘声的奔走,而那些受到主将提醒的士兵,在寨门前顶住骷髅兵,大脑其实一片空白,手脚更是控制不住的发颤。
“啊……”几声震撼人心的惨叫,在寨门口响起,同时有刘表士兵大声惊呼道:“不好,骷髅打散寨门,开始冲进来了。我的妈啊,啊……”显然那个高声示警的士兵已经遭到毒手,嘴里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
水寨里的士兵每个人都打了个冷颤,一个不可抵抗的情绪,开始从心底滋生。
“喋喋喋……”阴笑声又再一次响起。
守将脸色早已经变的苍白, 而此时在他边上的一个侍卫惊惶道:“将军,形式十分不妙,不能如趁走准备船只,假如晚了走不了。”
守将怒向那名侍卫,两眼似要喷出火来。
在远处的一处小山峰中,张浪正冷冷看着山下火如盘龙的巴丘水寨。
郭嘉在他右侧悠闲摇头晃脑道:“巴丘水寨虽然占有重要的地利位置,可惜王威不能物尽所用,就算今晚主公不出动骷髅兵,单凭毛英、毛杰的三千山越兵,也可攻陷此地。看来我还是高估了王威,高估了刘表啊。”
张浪虽然没有得到具体的战况,不过不用猜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结果,他闻言先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沉思什么,随后才慢吞吞道:“以后我们还是少动用骷髅兵为好,除非在极为关键的时候,要不然频繁出动,只怕早晚会给别人捉住破绽,到时候少了一把攻城掠地的利器,那就可惜了。”
郭嘉十分赞同道:“不错,所谓奇兵,如果三天两头出击,这个奇也就没了。”
张浪缓缓道:“拿下巴丘之后,奉孝对如何短时间内把防线再加已改造可有何良策?”
郭嘉摇摇头道:“运筹维握,属下也许可以出一点鬼主意,但落实到行军布阵,修筑防御,却非我特长,此非常时期,属下也不敢乱加指点,只怕一处不慎,自取败招,丢了命事小,坏了主公大业那才严重。”
张浪叹了口气道:“可惜公谨未在,如果他在一定会有办法。”
郭嘉也叹了口气,深有同感。
这时有人叫唤张浪道:“主公……”
张浪回过头来,却见是孙策在后面抱拳行礼,不由问道:“伯符,有何事情?”
孙策道:“属下倒有一个想法,不能知主公可否想听听?”
张浪“哦”一声,随既满脸兴趣道:“那就说来听听。”
孙策得张浪允许,冷静道:“以属下之见,巴丘三山一水,本是占尽地理之优,反而却让主公如此轻易得手,这固然与主公奇兵而出有很大关系,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与几处防线各扫门前雪有很大的关系。假如分开单独而立,几个据点都十分坚固,这属下也承认,但关键他们缺少有机的联系点,如果能有机的结合一起,便可以形成一条更加强大的整体防线。”
张浪与郭嘉听的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接着说。”
孙策接着道:“既然如此,主公可选择一个切入点,把这几个防线连接起来,这样更富有防御力,而且机动性会更强。”
张浪追问道:“那里做为切入点?”
孙策笑道:“巴丘城西。”
张浪眼睛一亮,巴丘西城,东倚巴陵山,西临洞庭湖,北枕万里长江,南望三湘四水,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中心位置。
孙策道:“主公可在城西马援所筑巴丘邸阁的基础上扩建巴丘邸阁城。当然现在时间有限,可先搭建简单的哨楼。这样一可远眺三山四水,几处重要关卡动静一览无疑;二可做为指挥中心,遥指三军做战;三……”
孙策滔滔不绝细数几大好处,只听的张浪眉开眼笑。未了,张浪对孙策大笑道:“伯符果然让人惊讶,如果方法,也只有你想的出来。”
哪知孙策淡淡道:“主公过奖了,这个主意并非属下想出来的。”
张浪大为好奇道:“不是你想的,那是谁?”
孙策道:“乃鲁肃是也。”
“鲁肃,是他?”张浪惊讶道,忽然似想到什么,脑里一下子轰声做响,震的他不由失声大叫道:“这不就是岳阳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