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征在上一个世界的任务过程中,不但圆满完成了原本的任务,还修正了整个世界,作为天道员工的他多少掌握了一些规则的力量,自作主张把功德值全部分给了兰妃,毕竟他已经有天道庇佑,留着那点功德金光除了让神魂好看点也没有别的用处,还不如拿来给兰妃档灾。
更何况万一功德到手,天道再有恃无恐分给他一个身体七零八落开膛破肚需要功德修复的肉身……他还没忘记他唯一一次任务失败是个什么情况呢。
天道这次对君征的任务完成情况相当满意,在给君征分配任务的时候特意降下意念说明这次的世界是天道根据君征的己身之道量身选择的世界。
君征本来对天道的揍性有着充分的了解,可是天道在分配任务之前特意做出说明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对天道呵呵如君征,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期待。
进入这个世界后,君征的第一感觉,就是疼。
而且并不是某一个地方的疼痛,而是似乎全身每一条筋脉,都如同碎成粉末一样的剧痛,其疼痛程度简直堪比君征当初飞升的时候连受九九八十一道雷劫的程度。
也怪不得他能穿进这个肉身里了,能扛得住这种疼痛的人早都成功飞升成他的同事了,这具肉身的主人不管原本是个什么情况,现在肯定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君征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剧痛之下早就被汗水浸透的双眼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能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疼痛接受身体原主的记忆。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或许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具身体的情况有所好转,反正君征开始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之后,疼痛仿佛已经没有那么剧烈了。
君征松了口气,开始好奇起这个世界的设定来。
这个世界的规则确实有点奇怪,若说时代,倒是像君征无聊时看过的电视中演的武侠时代,处处都是身手了得永远都在争斗不休的江湖人。
可若只是如此,君征也不至于这么诧异,实在是这个世界的世界规则,不像君征了解的任何一个世界,倒有点像他看过的小说中的某些abo星际时代。
不像abo世界的六种性别,这个世界却也有四种性别,分别是乾、坤、泰、否。
乾类似于君征所知的alpha,但是所有的乾人外形看上去都与君征所知的男人相同,而且乾人的数量十分稀少,在这个尚武之风盛行的世界里,乾人天生的身体素质使得他们几乎命中注定都能成长为叱咤武林的一代高手。
与之对应的,就是坤这种性别,坤类似君征所知的omega,外观看来也与女性一致,数量同样稀少,而且往往体质孱弱,每一个坤人都是弱柳扶风一般的美人,坤人的珍贵之处在于,坤人与乾人结为夫妇,其后代几乎都是珍贵的坤人或是强悍的乾人。
乾人与坤人毕竟都是少数,这个世界的多数人,还是泰和否两种性别,泰人与否人身体素质相对平庸,分别与君征所知的男人和女人相类,泰人和否人的后代,也多数都是泰人或者否人。
可是就像乾与坤也可能生出泰和否一样,泰人和否人结为夫妇,也有极小的机会生出乾人或者坤人。
君征所在身体的原主洛肃,就是一对普通的泰否夫妇生出的乾人。
鸡窝里飞出金凤凰,按理来说原主应该能成长为一代大侠登上成功的巅峰,可是他刚刚及冠,被判定成为一个乾人之后,他的父母还没来得及欢欣鼓舞,就在同时发现原主竟然是绝脉之体。
绝脉之体是一种无解的天生疾病,就算是平庸的泰人和否人里都万中无一,拥有这种体质的人浑身经脉无法承载哪怕一丝一毫的内力,否则就要浑身经脉剧烈刺痛,严重者甚至会因此活活疼痛致死。
而原主,就属于这种病的特别严重的类型。
原主身体条件如此,自然不可能习武了,他的父母也非汲汲营营之人,虽然有些失望于孩子还没开始就断送了的习武前程,但原主家里也算薄有两分家底,原主就算不习武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武林中总有一个魔教,魔教中总会有一些阴邪的功法,这个世界也是如此,这个世界的魔教中有一门秘法,泰、否体质者修炼此法有成甚至可以与乾人匹敌,只是修炼者需要配合以乾人的血肉炼成的药增进自身修为,这个世界的乾人虽然强大,也有不少败于魔教之手成了魔教圈养的药引。
原主这么一个无法练武毫无自保之力的乾人,要是被魔教发现了,其后果可想而知。好在前来判断原主性别顺便诊出原主绝脉之体的大夫是原主的亲二大爷,原主的二大爷与原主的父母通好气,对外只假称原主是个泰人。
原主因为绝脉之体的缘故不能习武,本就不似一般乾人一样强大,更何况他的父母也只是泰人和否人,外人也从来没人闲着没事怀疑过原主的性别。
原主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只是在一座偏远小城里开了一家悦来客栈,古代的平均寿命本来就短,前些年原主的父母逝世,客栈便由原主继承,原主早早就接受了自己不能习武的事实,也没什么别的野望,只希望瞒住自己的性别不要被魔教抓走,平平安安的开好他的客栈罢了。
原主的心愿也不难实现,虽然在这个全民尚武的世界客栈都是江湖人士冲突的高发地点,尤其这家客栈还好死不死叫悦来客栈,放到武侠小说里都是剧情发展的主要地图,客栈里三天两头就会被砍碎个桌子、砸破个窗户之类的,还老是有人不赔钱。但是有规矩知道赔偿的客人每次都出手阔绰、赔偿的也多,勉勉强强算是能填平修缮客栈的窟窿。
反正有那个功力大打一架打得需要关门维修的高手一般也不会到这个偏远的小城里来,倒是不怎么影响原主开门做生意,日子也勉强过得。
可是凡事总有意外,更何况是原主这么个高危的体质,这一日夜半,原主这家悦来客栈都打烊了,却又来了一批气质明显与原主见惯的庄稼把式不同的高人,隔着三丈远都能感受到这些人迫人的气场,其中有一个更是长臂蜂腰,步履稳健,再看周围人对他尊敬的样子,一看就知是个乾人。
原主这间客栈所在的城实在是地处偏远,即使是做这行的见过形形色色人也不少了,可是原主长这么大除了他自己以外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乾人呢,本来规规矩矩在柜台里打算盘核算这一天账本的原主没忍住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登时就有人跳了出来,以为原主在打探些什么,揪住原主就把他按在地上逼问起来。
原主再三申明自己小地方的人没见识,没见过乾人才多看了几眼,那乾人的随从审了几句也相信了原主,那乾人却在这时候插嘴说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屈尊降贵”亲自伸手向原主的经脉里注入一丝内力打算查探一遍原主有无隐藏的手段。
这一探不要紧,别忘了原主可是个丁点内力都受不了的绝脉之体,那乾人的内力刚一入体,原主就疼得全身抽搐,背过气去,这才轮到君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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