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可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地叩门声。
“谁?”陈隐警觉道,方看气息,正是遮星楼的那姑娘。
“公子,是我。”
陈隐打开门,让其入内,对于她的到来,在陈隐意料之内,所以也不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她说道:“姑娘,天罗庄的人什么时候可来?”
“小女子正是来向公子说此事,皇帝明日便要斩公子,天罗庄的人传话进来,说今夜就带公子离开,还请公子准备一下,”女子说完忽然看到站在暗处的婵玉,不由吓了一跳,但见陈隐没有任何异样,很快就稳下了自己的情绪,“这位姑娘是?”
“是在下的生死之交,就是当时托你向赤水前辈寻找的那两姑娘中的一个,她被御前阁的人带了进来,另一个还不知在哪。”
“那正好了,天罗庄也是两人来此,今夜便可将两位一齐救出。”
“那两人也是用的身法武术?”
“对,赤水大人专门训过天罗庄几个人,教了他们纯身法之术。”
“那他们什么时候?”陈隐问道。
“片刻后便会到,所以两位一定做好准备。”
“在下再问一事,姑娘可知在下随身携带之物被放在了哪里?”
“是否是一把匕首和两本书?”
“正是。”
“在皇帝的御书房中,还劝公子不要的好,莫要因身外之物枉费了逃跑的时机。”
院落里传来了两声‘吱吱’的老鼠叫声,女子一笑,打开门,学猫回了一声,两个黑影瞬间窜入屋内。
其中一个人的气息陈隐记得,是当时在天韦青前辈院子的那个黑衣人,另一个比他要矮小瘦弱一些,虽也是一袭黑衣,但看身体的曲线应是个女子。
“两位,请速速随他们离开。”女子望了望房外,说道。
“等等…”陈隐看了看面前两个黑衣人,“你们先带婵玉离开,我还要在宫里待会儿。”
蒯驹侧脸看着旁边的同伴,似在征求她的意见,那人也回望他一眼,淡淡地说:“说好的一人,现在是两人,反正本姑娘带这女子,那男人你自己看着办。”
“婵玉,你先出宫,”陈隐转头对婵玉说道,“若实在放心不下,就先去归枢城的龙吟庄等我。”
婵玉的脸上依旧是不情愿。
“快点…”黑衣女子不耐烦地说,“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这姑娘也是,你男人让你先走,你就先走,墨迹什么?”
婵玉脸一红,顿时结巴起来,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好了,本姑娘就先带她出宫,你刚才所说的什么归枢城,有意思吗?”
陈隐一愣,缓缓回道:“嗯?有意思…”
“那就好,咱们就在那碰头,蒯驹哥,这男子就交给你了,他要是觉得在宫里待不够,就甭管他了。”说罢,兴姬向前一步,期到婵玉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婵玉刚娇喘一声,两人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宫女见那两人已走,焦急的转眼看着陈隐:“公子,要不你在此候我,我去皇帝书房看看,能不能将东西给你带过来。”
“不用,”陈隐摆摆手,“我还有事要问那皇帝,这位兄台是叫蒯驹吗?”
蒯驹点点头。
“你既能避过那么多耳目来到此处,定能在皇宫内穿梭而不被察觉,”陈隐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望兄台能助在下一臂之力。”
蒯驹歪了歪头,两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兄台可否运用衍力身法,先出一次宫,”陈隐恳切地说道,“半个时辰,走得越远越好,然后再用纯身法到御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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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御青缓步走进厢房内,厢房内的女子脸上露出愠怒之气。
“姑娘,多有得罪,这些时日先于庄内住下,本庄自会好吃好喝相待,”天御青笑着说道,“待陈隐兄弟回来,我自会让姑娘与他团聚。”
女子双眉一皱,脸颊泛红,嗔怒道:“我与这陈隐有何关系!”
天御青头一歪,脸上露出疑惑之情:“姑娘可见田婵玉?”
“本姑娘叫姓莫,叫莫霖!”
天御青张了张嘴,叹了口气,转身唤道:“把沈士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