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令银突然叫住两人,从桌案下摸出一枚手掌大小的石牌,“婵玉,你将此物拿上,以后总会有用处。”
令银拿出的石牌呈盾型,周身黝黑。此石并非一般石块,是用一种奇异的深岩和玄石结合而成,它表面光滑,未雕任何纹路或文字。虽然看上去很重,却是轻若鸿毛。
“这是?”婵玉接过石牌,端详一阵,自己未曾见过。
“这是从玄石上刻下的一块石头,你将她带在身上,关键时刻许能保你性命。”
“我若将其带在身上,不是也无法使用衍力了?”婵玉将其放回到桌上。
令银摇摇头:“它的外壳是一层深岩,若不敲开,裹在里面的玄石是不会起作用。”
“弟子明白了,多谢师叔,”婵玉也不矫情,立马将石牌收入腰间:“不过…师叔为何帮我们?”
令银伸了个懒腰,说道:“无所谓帮或不帮了,玄月这趟浑水,若是没人搅,沉淀下来得东西可不好。他打量了一番陈隐,笑道:“说不定还有些能耐搅下这死水,快去吧,若是等守门弟子换班了可就不好出去了。”
“师叔怎知…”
“我怎会不知,若非如此,你们是如何进得来,”令银话锋一软,温柔地问道,“你们可有伤那两弟子的性命?”
“他们没事,”婵玉立马回道,“我只是将他们打晕了。”
令银刚满意地点点头,房外便响起了叩门之声:“令银师叔!是你在说话吗?”
三人相顾片刻,令银缓声道:“老夫在读诗,吵到你们了么?”
“哦,没有,只是听到里面有些声音,想确认一下,我们这就走。”说罢,一个脚步声走远。
婵玉正要开口,令银将手指放在嘴前,让她安静。令银随手拿起一本诗书,装模作样地读起来。没过多久,门外又一阵脚步声走远。
“哎…”令银叹口气,“你们也看到了,玄月门不知为何变成这么个状况,师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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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戚寂辛坐在书案后,眼睛看着对面的皇帝来使。
“就是让戚家庄收回对陈隐和戚瑛璃的通缉。”使者带着一个兜帽,一直躬着身,毕恭毕敬地说。
这一下便勾起了戚寂辛的好奇,他身体微微前倾,问道:“老夫未记错的话,陈隐也是中原通缉之人,我戚家庄如今这么做,也可说是帮朝廷朝廷扩大这张网,为何会要老夫收回通缉?”
“不瞒戚庄主,皇上不仅撤回了对陈隐的悬赏,甚至连追捕令也撤回了,”使者依旧显得恭敬,“如今虽然仍在追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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