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有着最后的手段,保护自己的利益的,有的时候,就和我们的剑一样,快剑斩乱麻。”
阿尔托利亚苦笑道:“你这样也就是说笑而已,一个问题之所以产生,肯定是有深层次问题的,虽然我不了解实情,但是这和我们练剑,没有可比性,根本没得比啊。”
王杰想了想,叹息一声,说道:“谁吧。”
“嗯。”
听着飞机的轰鸣声,王杰给阿尔托利亚递过一个链子,让她挂在脖子上,不得不防备飞机上这些军火忽然暴走的样子。
阿尔托利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王杰听着她带着节奏的呼吸声,不是打呼噜,而是很有节奏的呼吸声,她的肺活量很好,想必已经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王杰满意的笑了笑,这代表着的是,信任我啊,他还记得,当初和安琪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过了许久之后,才不会因为他偶尔起夜,或者细微的动作,就会立刻惊醒,而是放心的睡着了,把王杰当做可以信赖的人。
从能力上信赖,从品质上信赖。
被人信赖,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如同饮酒一般,飘飘欲仙。
被人畏惧真好。
艾哈迈德挺了挺腰,身上那件从店里勒索来的皮衣有些歪斜,不过他才不会在乎,此时他刚刚吃完晚饭,马马虎虎做了libai,就出来“狩猎”了,他打算今天去蹲守一个早就看中的,很是粉嫩的小女孩,皮肤好像牛奶那么白皙,只怕是握一下,可能就可以握出水来,艾哈迈德打算去她家附近碰碰运气,如果可以的话,今晚就可以多一个新娘了。
哈,今天好像ahong说,最近有什么人询问,要求大家低调点,低调个头,英国是尊重多元文化的嘛,而我们,就是天生喜欢操yang,强x未成年少女的民族嘛,你们英国尊重我们,不然的话,我就要闹事啦,艾哈迈德得意洋洋。
忽然间,他感到背后一痛,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按,感觉全身无力,想叫喊附近的“教友”,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眼前的情景不断晃动,被一个身影,从地面带向了空中,走在墙壁上,就好像做梦一般,速度很快,他感觉大脑充血过多,脑子缺氧,几乎无法思考,努力挣扎,可是就是四肢无力。
最后,他被扔在了地上,这次终于看到了一个人,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全身都包裹起来,只剩下脸蛋还露着,单手拿着一把剑,看了自己一眼后,似乎没什么动作。
艾哈迈德勃然大怒,在他看来,全世界所有的异教徒男人都该死,而所有的异教徒女人,都只能****自己的丁丁,虽然那玩意不大,又没用,但吃了从异教徒那抢来的药后,效果还是蛮好的嘛。
他准备爬起来,教训一下这个女人,然后多叫一些“教友”过了,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知道,我们以多欺少,欺软怕硬的本事,却也忘记了,自己起码被带着跑了几百米,还是单手抓着跑的。
艾哈迈德还没等站起来,就感觉身上一痛,是前面的女人,忽然一脚,踢在还躺在地上的艾哈迈德身上,导致他直接飞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女人手中的剑,慢慢挥起几下,似乎有几丝鲜血在空中飞舞。
艾哈迈德落在了地上,再想站起来,却感觉身上一疼,这次是真疼,他居然一下,将自己的两只胳膊给甩掉了,坐起后,他发现,自己的两条腿,也和身躯脱离了联系!
斩断的伤痕太过细微,以至于艾哈迈德在半空中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就落在了地上,他看着眼前的一切,痛苦的大喊起来,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而是因为张开嘴,导致自己的舌头掉落在了地上!
艾哈迈德因为痛苦,终于清醒了,但却没有因为这痛苦触发人体的保护机制而晕倒,反而依然清醒,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忽然发现,自己是被踢进了小镇的室内体育馆,这里位置偏僻,周围缺乏人口,因此到了晚上,本就被“教友”们不断游荡的小镇,更是无人敢来锻炼了,而艾哈迈德们,更是对锻炼身体呲之以鼻,近代以来,艾哈迈德们都是战争的大输家,从未赢过,但人家有白左的保护,不必锻炼,就可以威武闹事了。
就在附近的地面上,居然躺的七七八八的都是他的“教友”,而且看他们身上的伤势,血痕,分明也是被这几个人,用刀剑一类的东西,砍掉了双手双脚,无法动作,甚至都不能发出什么喊叫声,只能“呜呜”的哼着,分明是被人砍掉了舌头。
艾哈迈德很是恐慌,过了一会,只见从运动馆外面,又飞进来一个人影,这次这个人从空中飞进来的时候,四肢就已经离奇散架了,他看的很清楚,是隔壁那条街的,一个专门喜欢在附近的小学骚扰路过小女孩的阿卜杜勒,平时与警方对峙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举着一个种族歧视,平权法案等等牌子,来恐吓那些警察,不敢动手,还会对记者哭诉,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这次可真是扑街了,是遇到什么人了吗,艾哈迈德忽然听到一阵声音,很快,很娴熟的英语对话,艾哈迈德的英语非常差劲,虽然他的母语所代表的国家,过去300年没有打赢过一次战争,但是但是只要每天洗脑,我们是至高的,我们是最大的,那么也就达到了欺骗自己的目的。
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的听到几个有限的单词,干净,速度,警方,似乎意识到不好,难道上周去打砸那个便利店后,那个悲愤的店老板,在以妨碍民族和谐的名义被抓捕后,那绝望而愤怒的眼神,还有那在警察走后,被他们带走的,店老板的女儿,难道这是什么报复吗,不行,要赶紧去打电话,通知整个欧洲的“教友”,他们居然敢于反抗高贵的教友的“博爱”,必须开始“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