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什么,但是事后挖出棺材,里面是空的,空空如也。”
阿尔托利亚说道:“原来如此,我理解了,果然是厉害角色。”
曼森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我的生活是怎么样子的,还有我想毁灭这个世界的欲望,是可以理解的吧。”
毁灭世界?阿尔托利亚惊讶一下,不过马上安定道:“您不会觉得,莫甘娜真的可以帮您完成这个愿望吧,她虽然强大,但是还没有到碾压这个世界的力量,不说教廷那一对,就说我们,如果没有纽约的市民做人质,我们有很大的把握,让她直接死在纽约那个地方,现代军事力量的成体系作战,不是那百十来个怪物可以阻挡的。”
曼森摇摇头,说道:“我接触她比你们都多,自然了解,这女人完全就是个女人而已,没人能指望她做什么,你以为她憎恨你们?她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忽然变得没归宿,没去处,没为未来,所以就自己找事情做而已,刚好她有个仇人,就是你们了,从骨子里,还是那个愚蠢无聊的天使女人而已,她做不出来毁灭这个世界的任务,我指望过她吗。”
阿尔托利亚脸色有些不对,说道:“那么你在准备做什么?”
曼森指了指桌上的圆球,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尔托利亚说道:“马上就知道了,因为你把我叫进来,不就是想说吗。”
“哈哈哈哈……”曼森哈哈一下,似乎扯动了他的伤口,说道:“真是聪明,好吧,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什么,这是我最后从宝石中,兑换出来的东西。”
阿尔托利亚说道:“这倒是新鲜,我见过多次,他的那些兑换物,从没有这么……看不出使用用途的。”
曼森说道:“很简单,因为兑换出来的时候,还不完全,我花了很多年,研究这东西的启动原理,确认是缺乏能量,我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一位愿意帮助我的人,也就是那位莫甘娜小姐了,她慷慨了用自己一丝本源灵魂,放置进去了这个器皿中,当然了,我是骗她说,这个灵魂盒子可以保存她的灵魂,如果她肉体死亡后,灵魂还可以顺着这个坐标,回到这里,嗯,这也是真的。”
阿尔托利亚说道:“你会这么好心?我不太相信。”
曼森说道:“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道具,当然,实际情况如何,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如果你一下摧毁这个东西,那么莫甘娜的这一丝灵魂也会受到攻击,同样完蛋,而她的本体,也会受伤,起码会在一瞬间影响倒状态。”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圆球,材质是透明的,却不像是玻璃,里面的光团很闪耀,似乎真的有一个人的样子。
曼森看了看阿尔托利亚的眼睛,说道:“怎么样,你动心啦?”
阿尔托利亚说道:“动什么心?”
曼森说道:“你学的应该是所谓的正统圣力吧,用你的武器,直接将这个圆球打碎吧,那么一瞬间,莫甘娜这一片灵魂受到攻击,直接被毁,肯定在和那个小子打斗的时刻,露出破绽,这是肯定必然的,你来旧金山,来这里,不就是来做这个事情的吗,来吧,动手吧。”
阿尔托利亚疑惑道:“为什么呢,莫甘娜不是你的盟友吗。”
曼森说道:“盟友?我没有盟友,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你呢,快决定吧,这个时间,是纽约的早上了吧,他再能躲藏,宝石能给他的支持再多,也不可能战胜莫甘娜的,这是境界的差距,不是什么其他的可以抗衡的,但是莫甘娜毕竟是不小心,把自己的一丝灵魂留在了这里,动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你的爱人就要被莫甘娜杀一个彻彻底底了。”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说道:“打开后会怎么样,你不可能那么好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们,看起来,你对王杰,对我们,都有很大的敌意!”
曼森说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们几个孩子有敌意呢,我……是对这个世界,和我自己有敌意啊,哈哈。”说完,他低了低头,他胸前穿的那件囚服,已经过了许多年,由于曼森很少运动,所以磨损不多,看起来就好像还不旧一样,蓝白条的条文,被忽然出现的鲜血染成了一朵花,一朵原本是小梅花,而后从梅花变成月季,牡丹,最后,染红了整件衣服。
他的眼神迷离起来,耸拉着倒在座位上,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儿时的困苦无依靠,几十年的艰苦奋斗,曾经的甜蜜爱情,疯狂的报复复仇,都化作了一丝烟尘,就此消失不见,从此无人听闻,无人叙说了。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曼森嘴角流出的鲜血,好一会没有说话,这个人曾经持有过王杰的宝石,甚至算是他的前辈了,想必也有过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轨迹,痛苦和快乐,如此种种,但那些都结束了,他明显在自己进门以前,就吃下了毒药,足以致命,意思就是,不给你们严刑拷打或者审问的机会。
尸体被阿尔托利亚召唤来的士兵们拖走,这里已经是禁区了,无数的研究人员将这里封存,NASA和无数教授们简直把这里当做天堂一样,正在将那些东西进行研究,而只剩下阿尔托利亚对着那个圆圈,进行愣神。
在她年轻的岁月里,还没有这样纠结过,曼森既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能帮助王杰脱离危机的方式之一,就是杂碎这个曼森留下的什么什么空间之门,但是谁也不知道,曼森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自己都死了,难道还会对这个世界存有什么善意?也许会带来什么可怕的影响,但实在是无法了解。
这个时候能求助谁,难道还能和那些答题节目一样,求助场外观众?
也许可以打电话给奶奶,给爷爷,他们是最最睿智的人,也许可以给自己答案?
不,他们的答案还未问,就已经知道了,老人总是保守的,自然是要求她将这个东西打包带回应该,交给皇家学者们进行研究。
但是此时,纽约想必正在大战,阿尔托利亚不知道该去询问谁,而她自己,从未做过如此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