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玩着卡片的Queen莫名的面红耳赤起来,仿佛在这个世界上,突然生出一道和自己相互吸引的磁场,使得自己的血液翻滚,灵魂升华。
“阿嚏。”
她打了个喷嚏,心中冒出一道声音,“难道有人想我了,会是谁呢?”
突然她抬头看向凌缙,那眼波流转的双目正对上他专情的黑瞳。
凌缙见她娇羞的模样,竟一时语塞,喃喃道:“为首的是你的姓、氏、名、字、号中的哪一类?”
Queen脸色更红了,“英文名。”
凌缙不知为何变得神神叨叨起来,“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
Queen听他这含有深意的话儿,突然黛眉紧蹙,迷茫的看向他那棱角分明的面庞。也许她在心中对那句话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思索,于是有那么十来秒钟两人只静静的四目相对,并未言语。“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凌缙听她清雅的回了十个字,竟微微一笑,顺手将手中那带着挑衅文字的小纸条放在桌面,“你仔细看看你手中的卡片。”
Queen将卡片反转过来,见其后的一行诗后,耳烫脸红。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透着浓浓的甜蜜和柔情。
就这时,餐厅中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头戴贝雷帽、身穿黑风衣的男子用手摸了摸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然后眼犯妒忌的看向了Queen和凌缙二人。
他的眼神充满失落和杀气,在这一刻,他猛然间觉得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心爱之物快要被人抢夺。
在未遇到竞争对手前,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竟如此在乎她,在乎得让自己快要失去所有理智。
今儿他故意立着衣领,又坐在灯光最昏暗的角落中,所以外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可他那双眼睛却因刚巧露在帽檐的阴影外,显得格外瞩目和凌厉。
他用那双带着“刀光剑影”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凌缙,感觉自己全身发冷,于是又耸了耸衣领。
Queen和凌缙两人经过一小段羞涩的时光后,便埋头喝酒吃饭。
突然,Queen用银勺子在蛋糕中发现了一枚戒指,此戒指的戒面镶嵌着粉钻,设计独特。就那一眼,她仿佛就喜欢上了,而这行事风格,很像King的泡妞伎俩。于是她失神的左右打量,却并未在餐厅中发现King的身影来。
她如此,是因她担忧King出现在此,并从她方才的眼神中看出自己对凌缙的情感来——那将是对King致命的打击,那么高傲的男子,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移情别恋爱上旁人?
Queen忙收回欢喜的心绪,将戒指放回蛋糕中——她不知晓戒指究竟谁送,又岂敢乱收?
角落中的KING看着这一幕,将帽檐往下按了按后就起身离开。
一场本该温馨浪漫的约会在这五味杂陈的氛围中草草结束。Queen和凌缙二人心情沉重的一前一后走出暗道。
泊车员见她们出来,小跑着打算去把车开过来,可Queen却将他叫了回来,要回车钥匙并问清停车点就步行前往。
也许此时,她那蒙上雾气的心扉正需要这淅淅沥沥的“泪珠儿”进行再次渲染,亦或者用伤悲调以更浓厚的华彩。
穿过古堡附近那低矮的灌木丛,因夏雨初来而洗涤干净几分的空气散发着透彻心扉的清新,当热泪盈眶的Queen凭直觉找到了今儿开来的车附近时,却本能的抬起了头。
就一眼,她那藏在墨镜下极力隐忍的泪水已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
这,正是因她车中此时坐着的一个男子背影。他,不就是方才坐在角落中带着贝雷帽的男子吗?
King,他是King!
她一眼就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浓厚杀气,将他辨识——尽管他们曾经有无数次的生死合作,可因为情爱之事,让彼此内心充满了猜忌和哀怨。
她踩着细高跟慢慢的走在铺着镂空地砖的停车场人行道,生怕鞋跟伤害了那从镂空花纹里冒出的青色小草。
它们生机勃勃,用稚嫩的生命力迎接着初夏的第一场雨,可若一个不幸,就会被陷入漏洞的鞋跟而踩踏致残——生命力的强弱当真和生命长度无关,幸运的眷顾决定胜负。
当Queen走到车尾时,能猜想到King此时的样子。他的脸一定黑得能洗出一层墨粉吧,特别那双本就充满杀气腾腾既视感的眸子,此刻定放出了有史以来最锐利的“刀芒”。
King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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