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感发泄的方式只能是在梦里,所以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去考虑只想好好的放纵一下自己,所以等他醒来的时候枕头已经湿了一片。
“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着天花板半天翔太对着空气来了这么一句,但其实说话的对象是不知道何时钻进自己被窝的歌呗,此时的她正安安静静的趴在翔太的胸口上。
“在你哭之前。”
“是吗。”
难怪刚才心里有点热乎乎的感觉,现在他不想去计较这些了。
“没有拍照留念吧,对了!你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了,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好啊,今天你就办理出院手续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那里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哦,以后你就不用再洗冷水澡了。
说实话你还在发育的年纪我还担心要是经常洗冷水的话,说不定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准的哦。”
歌呗很有灵性的直接跟着他的话越过了之前的那个话题,而这份善解人意的小行为也让翔太再次感慨了一下。
明明什么都好,却又什么都不好。
“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毕竟我现在还是个病人。”
没办法,翔太现在只能用这个借口来敷衍她,但这次歌呗让他失望了,又或者说她是故意等着他来到这里的。
“病人?我昨天去看了一场比赛,里面有一个和你这身打扮很像的人,他的名字叫法老王。
你说这个人他的绷带下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
几乎是一瞬间,在他听到法老王这三个字的时候翔太的眼神立马变得凌厉起来,而这次歌呗也出奇的没有服软反而眼神也同样犀利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翔太率先转过了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不过没关系,你不想说的话可有人愿意对我说,比如那位楚楚可人的宫园……”
还没等她说完翔太直接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在威胁我?”
“咳……咳咳!”
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动作,歌呗就这样任由翔太掐住她的脖子。直到看着她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翔太才松开了手。
歌呗趴在床边不停地喘气,而翔太则靠在床头冷冷的看着她。
“刚才为什么不反抗?”
“咳……反抗!我才不会那样做呢,因为这辈子我们注定是要死在彼此手里的人,那么早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她明明刚才还在自己手里痛苦的样子,转眼间就对着自己笑了起来,翔太越发感觉现在这家伙已经不正常了。
“我对于女人不感兴趣,这你应该知道的。”
单身主义者是翔太一直以来信奉的教条,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如果出现其他人的话一定会出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他也没有这种多余的想法。
“是嘛,我就知道你不会对女人感兴趣的,要不然的话我的存在得有多尴尬啊!”
说着,她突然掩嘴笑了起来。只不过那本该是优雅的动作却在翔太眼里显得如此做作。
拜托!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吗?
歌呗可没在意到这些,笑完之后她突然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再次将翔太压在下面。
“呐!我说,如果是觉得心里不安的话我可以帮忙出些钱,甚至我也可以帮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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