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灵羽拜师

    又是日上高杆，热风如浪，十六岁的灵羽呆滞的伫在门口失落的看着蜀山的方向，那是一片连绵的高山，高峰耸立，中间一座山峰直重云霄，烈阳就伫立在蜀山的上方，熠熠生辉。

    他从小就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到达那座最高的山峰，感受着一览众山小的局面，待术法有成下山救济黎明苍生百姓。可山是上了，师也拜了，他以为离自己的宏图大业近了一步，却因一句话毁掉谋划已久的梦。

    你此生修仙无缘，别奢望了，就算修成也是一废材，不要在浪费时间了，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收的。

    灵羽懵懂地看着前方，前方的烈阳有些刺眼，眼前蒙上一层水汽，蜀山也看不太清了，也许是太阳太大了罢。灵羽胡乱地擦擦眼，转个身，望向屋旁清澈灵动的小沟了。

    他想的如此出神，一名满头银发仙风道骨的老者静静地看着他，爷爷慈祥一笑，随后便从院里后门往蜀山方向去了。

    好在他父亲是个王爷，家里有不少钱。花了一百两黄金替他走了后门，还去蜀山掌门那里为他说了不少好话。蜀山掌门这才答应收他这个废材为徒。

    从小体弱多病的灵羽初次登上蜀山，他站在山脊环顾四周，脚下是随风翻滚的云海、云瀑，时而平缓、时而汹涌。四周是茫茫的雪山环绕，连绵不断的群山错落有秩，层次分明。

    灵羽走了很长时间，早已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来到山顶之上，见到盼望已久的蜀山掌门。只见那蜀山掌门肥头大耳，一副猪脑肥肠的模样。啧啧啧，这里伙食肯定不错，没来错地方！灵羽止不住内心的激动，像个乡里进城的男孩儿，细细地观察着周边的一草一木。

    此时，已是正午，灵羽已经脑补到了油炸五花肉，爆烧牛筋配上香喷喷的大米饭呈上他的桌子，吃得满嘴流油，口齿留香。

    然而，菜一上上来却，一碗数的清大米有多少颗的清水米粥，一碗干巴巴像要发霉了的咸菜，灵羽惊了，不是吧！这蜀山也太黑了吧！伙食这么差。

    他从小就想着要拜徐长卿为师，却听别人说那徐掌门早死了二百多年了。现在可能去了天界，如今在任的是青云道长，对他们很凶残，还让他小心点，别被盯上。

    夜深了，蜀山掌门和平常一样，不忘提醒他那一百多个徒弟说道：“今晚为师会亲自监督你们睡觉，身为蜀山弟子，在这里，首先要做到晚上睡觉，不许说话，其次呢！不许拍蚊子，我们身为修道之人要知道，蚊子也是一条小生命，要学会爱护苍生，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

    “是。”一个个瘦弱的弟子们摇头晃脑，不厌其烦，摇摇欲坠道。

    这蜀山的蚊子真是不少，而且个头大的像膨胀的苍蝇似的。没一会，咬的灵羽浑身上下全是包。一只蚊子正贪婪地喝着灵羽的血，他刚想伸手要拍死那只蚊子，却被掌门一棒子敲在了他头上。灵羽一夜未眠，拿东西驱赶这要命的蚊子。其它人也好不到哪去，都在身上又是扣又是抓的。据说蜀山有一千多名弟子，如今只剩下一百多人，没人愿意在这喂蚊子。

    有件事，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掌门那么肥胖。他的徒弟，每个都是面黄肌瘦，看样子是常期营养不良。灵羽断定掌门定是将好吃的东西都藏起来个人独享了。于是他便想着趁师傅吃饭的时候进去看究竟。

    第二天，竟是一碗青菜，菜叶子枯黄，里面全是菜花，还没烧熟嚼了半天还没嚼烂，吃了几口他便放下碗，朝着师傅的房间走去了。。

    掌门正在啃着手中的鸡腿，完全没看到门外的灵羽。灵羽在门缝里看见桌上摆了一碗肉，一碗鱼，一碗鸡肉，一碗花生，半只鸭，一盆牛肉，一碗米饭，一碗豆腐，两壶美酒，便敲了敲门。

    只见他师傅居然把那鱼，肉，鸭，鸡，牛肉，花生，酒都快速的藏进了他的床底下。只留一碗豆腐，一碗米饭在桌子。半天门才开了，掌门对他说：“进来！”

    灵羽看着师傅说道：“我有事找您。”掌门问：“什么事？”灵羽被他一问，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从来不会撒谎。只好说：“师傅，我闻到你房里有肉香传出来，所以进来看看。”

    掌门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我看你是想肉吃了！你以后没什么大事别进为师的房间，影响为师修炼！如有下次，别怪为师心狠手辣，将你逐出师门！下去。”灵羽：“哦！”只好出去了。

    吃完饭，师傅要讲课了，所有弟子坐在大殿里等侯师傅的到来。灵羽只见他们有的额头冒汗，有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停地抖动，像是在抽搐。便问旁边一个男孩子：“他们这是怎么了？”那男孩子年纪不大，小声对他说道：“掌门师傅每天提问一些我们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回答他不满意，就用棒子敲我们。”说着就不吭声了。

    师傅来了。。。

    只见师傅嘴里还在滴油，仍在回味着鸡腿的味道。手里多出来一根竹竿，目测有四五米长，走了进来。。此刻顿时鸦雀无声。师傅咳了咳，说道：“今天，为师有个问题要考考大家，看看大家最近有没有专心看书！灵羽，你先回答，何为道？”灵羽站了起来，不解地问：“徒儿不知，请师傅您多多指教。要是徒儿什么都懂，要师傅有何用？”话音刚落，师傅就一棒敲在了他头上，顿时把他头上打出了一个包。“罚你，晚上不许吃饭！面壁思过三天。”师傅又提问了他旁边的男孩。只见那男孩两手抱头，一副痛苦的表情，看来他没少挨打。嘴里却吞吞吐吐说了几个字：“师傅您就是道。”掌门笑了笑，不语，心想：嗯！这个回答不错。便不再问这个问题。又开始提问下一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