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像被电了一下,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扭头一看,窗帘已经被拉开了,清晨的阳光洒进了房间,照在了我惊恐的脸上。
山子的那张床上空荡荡的,山子去哪了?
“山子,山子?!”我大喊了起来,鞋都没顾得穿就从床上翻了下来。
“你干吗啊,大清早一惊一乍的!”洗手间里传来了山子的声音,“哎呦!。
我赶紧跑过去看了他一眼,“你,你没事儿吧?”
“这话应该我问你!老子刚抹了肥皂,你就在那里瞎叫唤,吓的我一不小心都弄眼里去了,疼死我了!”山子边用水冲着眼睛边骂我。
我看他没事,就松了口气。
我突然想起了隔壁的春妮儿,也不知道这一夜她怎么样了!
我刚放松的神经紧接着又绷紧了,我跑出去狂敲春妮儿的房门,“咣咣咣!咣咣咣!”。
“春妮儿,开门春妮儿!你没事儿吧?开门啊春妮儿!”我用力的敲着,心里越来越紧张。
房门猛的一下就打开了,“才一晚上没见,你就这么想我了?”春妮儿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刚在洗澡呢。”
“哦,没,没有,你没事儿就好。”我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昨晚躺下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说完她还伸了个懒腰。
“呀,丁甲,你眼睛怎么了?”春妮儿惊讶的看着我,“眼圈都黑了,昨晚没睡好吧?”
我揉了揉眼睛,冲她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打了个哈欠。
“你就是最近太紧张了,放松点,我和山子都不会有事的。”说完,春妮儿抬手爱惜的摸了摸我的脸,我想躲,可身体却没动。
这时山子听到声音刷着牙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一转脸便看到了春妮儿的手正放在我的脸上,他浑身一抖,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指着我俩说:“肉麻!”,然后又折回房间里了。
我还是很不自然的将脸挪开了,告诉春妮儿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吃过早饭就要去赖家村了。
从县城又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赖家村,这一路颠簸的厉害,我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移位了。
那长途车的司机踩了刹车,回头喊了一嗓子:“赖家村到了!”
我们三人提着包下了车,从赖家村的村头打听到村尾,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什么赖沙陀!
“难道华医生记错地址了?”山子有些失望,“还是根本就没这个人啊。”
“不会的,估计有什么差错,等我问一下。”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华医生的电话,他说确确实实的是那个地址,那个赤脚医生也确确实实叫赖沙陀,让我们再仔仔细细的打听打听。
“嗯,好吧,那我们再仔细找找,谢谢了华大夫。”
我刚要挂电话,华医生那边又喊了起来:“别挂别挂!”
“哦,您说华医生。”我把耳朵又贴近了听筒。
“丁甲,那个赖沙陀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他只有八根手指!”
“什么?!八根手指!”
“对,他左右手的小拇指都没有了。”华医生在电话那头显得很兴奋。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突然变得很压抑,难道这人就是我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人吗?那人看着可不像是个善类啊。
我谢过华医生,挂了电话,自己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怎么了丁甲,华大夫也不记得了吗?”春妮儿很担心。
“没有,能找到他。”我重新鼓足了力气,带着他俩在小村子里又转悠起来。
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个年龄较大的老头问了问,有没有一个姓赖的,手上只剩八根手指了。
“哦,你说的是赖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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