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为马老夫人抚掌,这说话的气势,才是真正的诰命夫人风范,王氏与她相比,提鞋都不配。
慕容清婷、慕容清萍更是被吓到,花容失色。慕容鹤是庶子,那她们这两个庶子之女,又算得了什么。
慕容昊得了慕容清染的眼神示意,忙顺势向马老夫人作揖,“小辈多谢马老夫人仗义执言。”
“欲加之罪,欲加之罪!”慕容鹤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些罪名,“这些册子上的事本侯统统不知道,本侯也是朝廷亲封的济阳候,有先皇的亲笔封赏圣旨。你们想诬陷本侯,那就与本侯一同上京师面圣,本侯是否有罪,全由皇上定夺。”
上京师,郑大人整个人一软,这下他的官帽保不住了,以济阳候狠毒的手段,为了自保,牺牲他是必然的。可怜他一家老小,都捏在慕容鹤手里。他能怎么办。
“好啊,那就一同上京,让皇上断个清楚。”济阳侯是朝廷所封,即便有罪,当地官府也不能拿他问罪,更何况郑大人也是牵涉其中,萧岩推波助澜道。
慕容清染眼底冷笑,她这个叔父敢出齐州吗?
“五小姐,其实事情都已明了,都是郑大人背着侯爷做出了这些罪大恶极之事,只要将郑大人绳之以法,必可还百姓一个公道。”郝亮一个不留神,便让王鸿站了起来,他试着打圆场,希望慕容清染可以和姑父慕容鹤握手言和,毕竟都是慕容家的人,是嫡亲的叔侄两,闹成这样,成了仇人,不值得。
被王鸿这么一打岔,慕容鹤便缓了缓道,“染儿,你王家表兄说得对,是叔父不查,才会让奸佞贪官为祸齐州,没有是守住你爹留下来的济阳侯府。请你相信叔父,这些事与叔父无关,罪魁祸首都是这位郑大人。”
说完,为表自己的态度,慕容鹤唤来护卫,“来人,将这位郑大人抓起来,待本侯即刻修书一封,上奏朝廷,请朝廷重新委派一位新的齐州知府前来。”
“济阳侯,求您放过我家老爷。”
“侯爷,求您放过我爹。”郑夫人和郑小姐惊慌失措,连连磕头。
郑大人却制止了她们,“本官罪有应得,夫人,女儿,别为难侯爷。”
“老爷。”
“爹。”
郑夫人和郑小姐母女两刚刚还是座上客,这会儿便一下子沦为阶下囚,贪官家眷,兔死狐悲,她们见护卫上前,将颓败的郑大人拖出正堂外,抱头痛哭。
“带下去!”慕容鹤嫌她们哭得烦躁,让护卫也将这母女二人拖了出去。
“侯爷,您答应过我家老爷,要饶了我们郑家的,侯爷,您不能说话不算话啊!”郑夫人嚎啕大喊,“济阳侯,我家老爷这些年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见利忘义,过了河就拆桥啊!”
但让一个善于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信守承若,显然是一个笑话。慕容鹤才不会管郑家这母女两的死活,发配边疆当营妓也罢,充入教坊司也好,都与他无关。
慕容清染嘲讽道,“叔父以为处置了郑大人,此事便能一了百了了吗?”呵,断慕容鹤左膀右臂不过是投石问路,她要的,是要让慕容鹤偿命。
慕容鹤心惊,这小贱人还有什么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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