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便会用了出来。
黎雯,到底是什么人?顿时,前面那个窈窕地身影,在李义的心中,再度蒙上了一层迷雾!
好神秘地女子,神秘得令人难以捉摸!
看来,待此间事了,非常有必要好好地摸一摸这丫头地底呀。李义心中暗暗沉思,正在想着这件事,突然耳中传来一个细如蚊蚋地声音:“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聚音成线”!这丫头地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李义全身丝毫不动。同样传音入密回了过去:“什么奇怪?”心中暗暗好笑。两人之间只不过是只有盈尺之遥,居然用这种传音入密地方法来对话,这种对话方式,堪称奢侈啊!
“我的轻功啊!随随便便一个弱女子,居然有几乎可以与你李大公子比肩地轻功,你不觉得奇怪吗?”黎雯的声音之中似乎颇为得意,很有一种一个小女孩突然得到了一项奇异地能力急欲显摆一下地感觉。
“轻功?女孩子地轻功技巧素来要比男子优胜,姑娘地轻功固然上佳,却也没有什么可奇怪地吧?姑娘大抵是有些少见多怪吧!”李义心中暗暗一笑,我还没问,这丫头反而自己沉不住气了,居然献宝似地自己抖了出来。
黎雯心中一笑,这家伙怎地还是这般的嘴硬啊。心潮翻涌之下,一时间好像是勾起了什么遥远的记忆,突然唇角露出一个极为开心的笑容,对李义故意挑拨的话居然没有反驳。
李义奇怪的看她一眼,感觉自己刚才挑衅的话,仿佛是一拳打在了空处,不过眼下也没闲暇再理睬她,只因为场中突然出现了一位意料之外地人物。
一位正带着十几人从山上下来的魁梧大汉,赫然便是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圳!只见他一脸的沉重,浑身的阴鸷之气。
想不到,他居然也来了。李义心中一阵冷笑!南宫世家,在天罗的遭遇还是没能够让你们学乖吗?!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做好准备吧!
眼看着面前聚集的各方势力,李义心中杀机涌动,积蓄多日的暴虐之气几乎再也控制不住了。
当真是好笑得很啊!其中有与李家多年世交、堪称莫逆的司马家,也有刚刚送嫁妆过去、自己泰山家的东方家,也有一度相当友好、几乎结成盟友的公孙世家,还有就是曾经的盟友南宫世家,再加上从来井水不犯河水没有过任何交集的北堂世家!全部凑在了一起,虽然各人都心怀鬼胎,各人有各自的小算盘。但,他们来到这里的最主要的目的却是相同。
那就是杀死李义!!
你们大伙既然都想要我死,那么,我若是不好好的报答报答你们,岂不是太对不起各位的心意了呢?
这时,公孙靖磊突然一声长笑,打破了许久的沉寂。只见他站起身来,首先向着司马家地方向抱拳一礼,笑吟吟的道:“司马家各位前辈对靖磊和公孙世家的爱护,靖磊在此先多谢了,各位前辈多年来未出江湖。如今在此地有幸相遇,靖磊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田厥勐安然坐在原地,竟不站起身来,含笑道:“公孙二爷客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公孙靖磊呵呵一笑,神态之间刚显恭谨,正要再开口说话,却听得旁边地南宫圳洪声道:“公孙二爷,你之前传出消息,声言道要火烧荒山,逼那李义出来,现在各方人马已经尽数撤了出来,却不知二爷口中地行动要何时展开?”
公孙靖磊脸色微微一变,笑了笑道:“南宫家主未免太过言重了,先前之言不过乃是逼迫李义现身的一条权宜之计而已。本以为李义若当真忧心百姓安危,必然现身滋事,既然直到现在,眼见李义还没有现身,可见其重视自身安危远胜万千生灵生死为大,果然是狼子野心,然而计策已经是失效了,靖磊实在是惭愧地很,至于放火烧山之事,我们如何可效法李义那等丧心病狂?此事毕竟关乎万千生灵的生死,靖磊如何敢贸然行此大逆之事?”
南宫圳冷笑道:“好冠冕堂皇地借口!这样说来,公孙二爷此计,莫非只是耍弄我等不成吗?”
此刻的南宫圳心中无比地郁闷,自从当初决定为儿子报仇,亲率家族三百精锐高手入天罗以来,处处受制,时时碰壁,几乎就没有喘过气来的时候,到得后来更几乎是全军覆没!眼下自己和二弟南宫森、女儿南宫玲在天罗名义上是同盟,实则根本就形同于软禁,究其原因,全是因为杨家与李家。尤其李家到了后来居然设计自己的家族与杨家火拼,他们却是袖手旁观,致令南宫世家仅存的精锐高手也尽数毁于一旦!这口怨气,几乎将南宫圳憋出病来!到了最后总算趁着东方家大举南来,李家无暇他顾的机会终于悄悄撤出天罗城,届时身边除了南宫森与南宫玲之外,手下能说得过去的高手居然只剩下了七人,随同自己回到了郑王朝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