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讲真赵阿爹都有点感觉危机了。毕竟,一切都好像在他心里没过去多久似的?
“翰哥儿这个点在读书。”说罢,柳阿娘便毫不留情的白了赵阿爹一眼。
闺女很重要,但儿子也不能忽略。故早在赵阿爹自己跟虎子那大吃大喝时,柳阿娘便凑到了赵姝芳身边,恨不得逐帧逐句打听他们兄妹俩最近过得如何。可有什么生活不方便之处?最近都在忙活些什么?
赵姝芳也没瞒着,索性柳阿娘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先是把她自己目前以及关于未来的宏大理想阐述了一遍,再接着又交代出了赵舒翰以后的计划。
总之,曾经懒懒散散咸鱼度日的他们兄妹,已经是过去式不存在了!
全新的他们,是要朝着京城,朝着大官和发大财方向努力奋进以及进步的!
“咳咳,咳咳咳!你说啥?”一个没忍住,臭豆腐的卤料汁差点顺着食管呛到了气管去。但忍着发痒的鼻子和镇痛的喉咙,赵阿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道:“赵舒翰他打算要重新念书考科举了?!”他一定是幻听了对吧。
“你没听错。”斜瞥了眼赵阿爹那惊吓到合不拢下巴的模样后,柳阿娘冷脸道:“芳丫头说她要朝着当大商人大富婆的目标前进,然后翰哥儿说他要朝着当大官儿的方向发展。”
“完了完了……”伴随着不断呢喃,那尚且串着臭豆腐的竹签,就这么随着赵阿爹不断拍脑袋瓜的动作,直接坠落在了地上。但眼下的赵阿爹甚至来不及惋惜和心疼食物,就听他闭眼道:“我就说我今天早上的感觉肯定没错!”出门时候的那眼皮也没白跳。
毕竟每次赵舒翰或者赵姝芳要闹出点什么大事出来时,赵阿爹便仿佛心有灵犀有预兆般,会出现心慌甚至眼皮跳这些类似征兆。
想想之前赵姝芳大闹婚礼那天,其实出门前赵阿爹便感觉出自己身上有哪不对劲了。
但左思右想后又实在没想出来会能有什么出现疏漏的地方。故索性没把这桩事搁心上,照样当天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然后事情的结局,已然是众所周知。
“不是,他都把那书本搁置多少年了?”直到双手都拍到有些泛红,赵阿爹这才停下了那恍若自虐般的举动,怒搓了把脸说着:“真以为自己是神童,脑瓜子里的知识过目不忘吗?他但凡要真有这瞪才能,那何至于还拖到现在。这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究竟是随了谁!!”
反正这次肯定不会是随了他!自己才没有这种毛病,拒绝承认。
“我和哥才不是心血来潮好不好!”外面的动静早就传入到了赵姝芳耳朵里。故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两部并做一步的掀帘出来道:“我们是早有预谋!呸,不对。是早有计划!”
“不要把我们俩想的那么随随便便。再者说了,我俩这突然有上进心了明明是好事吧。爹你居然还不高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