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仙人跳了!是他们夫妇合起伙来做了一场戏给我看,目的就是想要从我这里索要钱财!”
吃瓜人从来不会嫌弃瓜大。眼瞧着一波未平,这波又起后,众人的情绪瞬间调动的更浓了。
“仙人跳?什么叫做仙人跳?”很快的,在场许多人心思瞬间被郑世希带歪起来。有些没听懂的人甚至还攀附起身边其他瞧热闹的,询问起何为仙人跳了。
但这种突然的视线转移,赵姝芳可看不下去。毕竟你说是诈骗就诈骗啊?那我还说你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呢。
故捏了捏嗓子,赵姝芳躲藏在人群中开口道:“仙人跳?我看未必吧!这位小书生可都拿出休书来了,谁家仙人跳会玩的这么真?”
集体的思想总是嘈杂且多样的。故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听到赵姝芳这道质疑后,顿时有几个刚刚没插上话的人忙站了出来。
发声支持且赞同起赵姝芳的说法,仿佛他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并表示只不过是碍于一时的反应慢,所以才刚刚时候没有立马脱口而出这想法。
而也就在大家众说纷纭各种猜测时,这场事件中的另一重要主人公,罗安乐终于是不堪其负般晕了过去。
不过在晕的瞬间,还不忘把脸给蒙到衣服底下去。这怎么能说不算是另一种要强呢。
“我对你的钱没半点兴趣。”拧着眉头,谢延卿扫了一眼看似倒地不起的罗安乐,接着便扭头目光看向另一位蒙面者郑世希道:“我眼下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为自己讨回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罢了。”
这慷锵有力的发言,再配合上谢延卿那站的笔挺腰板,就连躲在人群里的赵姝芳看了都忍不住暗暗点起头。
要不怎么说万事别对比。看看这一个羞臊的至今不肯露出脸,另一个则是站立笔直到宛如棵小白杨。
给观众最起码的视觉效果便就拉开了啊。
“就连你们之后的打算我也并不想继续参与进去。”弯下腰,谢延卿重新捡起了那张被罗安乐看似丢弃的休书。接着塞回到了罗安乐掌心,垂眸继续说着:“因为你们两个,无一例外的都挺令我感到恶心。”所以如果可以,真希望能这辈子再不见面。
但谢延卿也明白那大概率是不可能之事。毕竟这个郑世希就在京城,而他未来必定也是要走到那片地方去的。
宣告完了最后的话语,站起身理了理衣袍后,谢延卿这才彻底转过身对着一圈看热闹的众人道:“倒是让大家不小心看到一桩丑事了,还望莫要怪罪我打扰到了众人的清静时候。”
“哪有的事!”围观群众中的一人似乎是对这种事情尤为义愤填膺,“这怎么能怪小哥你!分明是这两个奸夫淫妇的错,你又何苦揽罪自身。”
“多谢这位大哥仗义发言。”谢延卿勉强挤笑,面容仿佛是带着难以言表的憔悴和难忍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望请各位帮忙做个见证。”
“这二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辱我至极。男子我尚且无法彻底追究,但妻子的话……休书已给,只愿此后都双方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