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琼州,加入了琼州三点会,继续从事反清斗争。最近,他们的会党被巡防团打败剿杀,徐春山等人被官府缉拿,只好逃出琼州,来到了上海暂避。”
“三点会,也是洪门的一支。”陈文强点了点头,说道:“查理兄的意思是让我安置他们,并且提供庇护?”
“是啊!”查理宋说道:“在上海滩我相熟的人中,也只有文强你能够调动帮派力量,为他们提供庇护。而且,你很关心琼州的情况,他们兴许能够帮上些忙。”
“这没有问题。”陈文强略一沉吟,便痛快地答应下来,“官府缉拿嘛,什么画影图形,屁用不顶。稍微改变一下形象,换个名字,我再安排帮中兄弟多加照顾,保证安全应该没有困难。”
“那我就先代他们多谢文强老弟了。”查理宋拱了拱手,很诚恳地致谢。
“和我还客气什么。”陈文强吐出一口烟雾,示意查理宋喝茶,试探着问道:“查理兄是兴中会会员吧?”
查理宋看了陈文强一眼,轻轻喝了口茶,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文强是想加入,还是想报与官府,将我捉拿入狱?”
“查理兄说笑了。”陈文强心中打定主意,决定让查理宋先看看他整理出的东西,听听意见,看看反应。
打开抽屉,陈文强挑选出几张纸,起身拿到查理宋面前,说道:“这是别人送来的,查理兄看看,给点宝贵意见。”
查理宋有些疑惑地接过来,慢慢翻看着,起初眉头皱起,然后慢慢舒展,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了陈文强一眼,又低头继续
“如何?”陈文强能感到查理宋的情绪起伏,但却没有认真探悉他的心理,似笑非笑地问道。
查理宋抬头想了想,又低下头看了起来,这一回看得很细,表情还是变幻不定。好半晌才抬起头,盯着陈文强的脸看。
“查理兄,说话呀,我的脸上又没长花。”陈文强笑着摸了摸脸,调侃道:“幸亏我是男人,不怕瞅。”
“这东西——谁送来的?”查理宋微皱眉头,说道:“本来今天没有辩论的打算,可要不与写这东西的人争论一番,心中着实难安,晚上也睡不好觉。”
“呵呵,争论就不必了。”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查理兄有什么看法,尽可说出来,我可以代为转达。嗯,此人再三交代不要透露他的底细,还请查理兄见谅。”
查理宋盯着陈文强泰然自若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文强老弟声名鹊起,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可若是单从这字面上看,关于团体或政党是写得极好的,就目前国内的理论,尚无出其右者。若要问我的意见的话,就是在这纲领和宗旨上,尚有些疑问?”
“查理兄请说。”陈文强谦虚地拿出纸笔,准备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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