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夜可来的真不巧,今夜着弄江被人全包了,普通百姓今夜不能游江,一切货船停运”。
还真是霸道,木兮指着江河中央的最大船舫,“是那艘船上的人包的吧”。
老叟瞟了眼,连连点头,“是的,今夜其他地方富贵人家的姥爷和夫人都来到了我们江都,听说是为了为自家的女儿送行,因为三日后他们的女人要进宫选秀女了,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当上娘娘,我们风盛国民富国强,谁不想巴结一下,联个姻什么的”。
“是这样子”,木兮若有所思的艘灯火通明的大船。
“师傅,我给你这个价,你租一艘船给我怎么样?”,木兮从兜里掏出两块黄金在老叟的眼前晃了晃,在光的照耀下晃晃明亮,“师傅放心,我绝对不会驶到大船舫旁边,我只是在江尾吹吹风就回来,不会让他们发现的,我这孩子硬是要游船,我这个做爹的也是没办法”。
闪的黄金,老叟动了心,眼睛里全是木兮手里的黄金。
老叟立马从木兮手里抢过黄金,“好,公子从那个方向游走,不要靠近江中间的大船”。
“师傅只管放心就好”。
很快木兮就上了一艘小船,摇摇缓缓的小船,没一会就平稳来下来。
进了里面,环境还不错,有两间小小的房间,房间里面吃喝齐全,可把迟儿高兴死了。
今夜的迟儿特别精神,许久都没有困意,趴在船沿舀着江水。
木兮陪着迟儿夜景,讲述了格林童话里的海怪和美人鱼的故事,迟儿听的不亦乐乎。
终于在木兮的努力下,迟儿开始犯困了。
木兮抱起枕在腿上睡着的迟儿,将孩子抱到了船上的房间里,盖好被子,轻吻了一下迟儿的额头,点了她的睡穴。
“好好睡觉,木兮一会就回来”
木兮出了房间,只有这家伙睡着了她才放心去办事情。
她瞅准了不远处的那艘大船,腾空起身,提起一决内力,双脚踏上了江面,飘荡在了湖面,双足之间的轻便换踏,水面泛起了点点浪花,轻飘的身子在水面风一般的飞向了大船,青衣划过水面。逆风而行,夜风吹开了木兮的面纱,一张清丽绝俗的容貌,星辰般的明眸在黑兮的夜里格外耀眼。
然而这一幕正好被大船顶层站立的黑影纳入眼底,黑影静静地面上女人身如轻燕的身手,直到抹倩影稳稳落在一楼的案板上,他才进了雅居。
落在木板上的木兮只觉凉风拂面,才意识到自己的面纱掉了,又重新挂好了面纱。
身手敏捷的她,形如流水般查探了整个船舫,摸清了女眷们的集处。
一楼是男人们聚在一起谈论国政家政之事,女眷们都是在二楼,二楼有八个房间,每个房间有十来个女子。
木兮潜入了二楼,站在门口帘子外面,房间里传来女子们银铃般的说笑声。
透过门缝,各个都是肤白貌美,都分辨不出年龄,也不知有没有结婚生子,不知道哪个是妈那个是女儿,总不能直接进屋问人家是不是雏吧
纠结了半宿的木兮,也懒得去猜度了,先随便尝一个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一个女人率先站了起来,陪笑道:“各位妇人不好意思了,一定我家的官人来唤了,我先下去了”。
木兮藏在帘子后面也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只从帘缝里个女人走了出来。
一二三……
女人整个身子刚踏出了帘外,眼前一黑,倒在了木兮的怀里。
木兮将这女人拖到了转角隐秘的地方,掀开女人的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腕,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划开了女人的手腕。
鲜血冒出,木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好久都没有开荤了。
迫不及待的她,嘴唇覆了上去,刚刚吸了一口,就停滞了,眉头立马蹙了起来,脸色有些难/br>
呸呸,什么味儿!!木兮将刚入口的鲜血全部吐了出来。
靠,不是纯净的血,这女人的血混合了男子的气血。
木兮从怀里拿出白色的布条将女子手腕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心想,这么多的女人总不能一个个的试吧。
这时被打晕的女人也差不多醒了,前戴着面纱的木兮,连忙缩成了一团,检查自己的衣服,准备大叫。
木兮将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给我老实点”。
毕竟是女人家,见到刀就老实了,颤抖的声音道;“你这个采花大盗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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