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让他连续不断的咳嗽着,重生的感觉真的很好。只听这时身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道:“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睡个舒坦觉,回头我一准来把你给收了就老实了!”
刘所长扭头一看,身边站着一个人,浑身的酸臭味和酒味夹杂在一起,不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叫花子嘛?老头可没有像小媳妇似得蹲来跟他嘘寒问暖,只是问了一句:“能起来嘛?不想死就别呆在这儿!”
除了脖子处那火辣辣的痛,刘所长的脚也伤得不轻,挣扎着爬起来找到不远处草丛里还亮着的手电朝着地上一扫,一条用被单撕成的布条子正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躺着。再回头一看,那老头已经走了,只剩个模糊的身影,他赶忙一瘸一拐的跟着过去,片刻都不敢再多停留。
一路上,那老头一言不发,任凭刘所长问他什么。重新到了中灵山庄过后,老头拉了一块棺材盖过来说道:“你今晚就住在这儿,别打鼾别放屁,老头子最受不了别人这两点,要不然就给我睡到外面大殿里去。”接着他吹掉蜡烛往棺材里面一钻,四周又是一片黑暗,不一会儿就呼啦啦的睡了起来,只剩刘所长小心翼翼的数着时间过日子。
再说查文斌上了马安镇,通过包大富一打听就得知刘所长带了人进了山,可巧的是他们到的时候,余的那几个跟刘所一块儿的兄弟已经回来了。出了山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头儿不见了,这林子的雾的能见度极低,估摸着是走散了就准备回去叫人进林子找人要紧。
刑大的人忙了一整天也没什么收获,这案子好像一点头绪没有,那个凶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你眼皮子底进进出出可却没有留任何蛛丝马迹。焦头烂额的刑大队长又接到了刘所儿走丢的消息,他是气不打一处来,解武装带狠狠的砸到桌子上骂道:“没用的东西,案子破不了还净添乱,明儿你们几个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嘴上是那样说,可人毕竟都是自己人,他队长也没办法,正在召集手,一看到这浓雾就犯了难。这队长之前曾经是侦察连的连长,有着非常丰富的野外经验,心里嘀咕着这进去一会儿指不定还得弄丢几个人。
正巧查文斌到的时候,那边有人认出来了,就跟他打招呼道:“那不是查文斌嘛,他怎么也来了!查先生,这儿呢!”
“是不是刘所遇到什么麻烦了?”
那队长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老百姓,上大量道:“你是谁?”
旁边一个警察小声贴着耳朵道:“他就是那个查文斌道长,霍局长要不是他估计都……”
查文斌道:“我是他的朋友,临走之前给了他一样东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来了,若是你相信我就听跟着我走,他现在肯定还活着。”
“跟着你走?你从哪里来的?”
“从家里,”查文斌摸出一个罗盘道:“我是个道士,会一些小法术,各位都是吃官家饭的,不相信这个也正常,七点多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出事,花了几个小时从五里铺赶到这马安镇。眼他是安全的,各位不用那么多人手,这里最近乱也要人看着。”
“你说的是真的?”那队长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也没让你相信,比如那位霍大人,他就是不信邪的,结果怎么样你也看到了。”胖子道:“我们查爷怀疑这件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当然除了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可能还有人在里面掺和,如果大家合作的话那是最好,不愿意合作的话,就请便。”
来的路上他们就商量过了,这一回尽量争取和警察同志一道,因为他们人手够多又行事方便,毕竟现在已经上升到刑事案件了,他们必须要插手。可是从道义上来讲,查文斌担心继续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受到伤害,再徒添几条人命的话,他自己都无法接受了。
这时,那位队长居然开始脱衣服,他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解了自己的枪套往旁边一个警察手里一塞道:“现在我已经不是警察了,现场归你指挥,我打算跟这位查先生一块儿走走,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明白了吗?”
“队长这……”
“我只问你明白了嘛!”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