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东家——项姑娘。”
采荷目光一凌:“项?”
项雪心道不好,光是一个项姓说明不了什么,可若是连名也一同暴露了,那不就等于自招了。
“是的,我姓项,今年才到这京城来做生意的。”项雪故作镇定地解释道。
“是吗?那是我得罪了姑娘你。”采荷犹豫地松开手,“敢问项姑娘名讳?”
“单名一个鱼字。”项雪眼不眨心不跳地扯了一个慌。
“项鱼?”采荷眼神一闪,“好奇怪的名字。”
“很多人都这么说。”项雪一副不好意思模样,“据说我母亲生我时,家父正好抓到一条红鲤鱼,便给我取了这么个名。”
采荷笑了一下,“那真对不住,是我认错人了,打扰了项姑娘。”
项雪连忙摆了摆手,“我能理解,想必姑娘口中那位香雪,对姑娘来说,很重要吧?”
采荷答道:“也不算得多重要,只是姑娘您太像她了,令我吓一跳。”
“嘿,客官,你点的菜已经打包好了!”那方店小二提着一个食盒走到虞国公面前,采荷见状,不再与项雪攀扯,转而回到原来的桌子前。
“怎么,那个东家,采荷姑娘你认识?”虞国公好奇地问了一句。
采荷点头,目光移到正在与掌柜交谈的项雪身上,“她和从前德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大宫女香雪极为相像,不过香雪早已经中毒去了。”
虞国公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项雪几眼,宫里宫外的消息向来瞒不了多久,他自然也听过德妃宫中那名宫女项雪中毒死了,当时还是嫔位的德妃好好的闹了一场。
“时候不早了,这个盒子,麻烦采荷你带进去,给皇后娘娘尝鲜。”虞国公将偌大的木食盒推到采荷面前。
采荷点头,随时提起食盒:“那奴婢就先走了。”
虞国公:“慢走。”
另一旁,项雪见那边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楼,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在心中感叹句一句好险,差点露馅了。
然而,她磨磨蹭蹭等了大半个时辰后,走出酒楼,却还是在小巷子碰到了一群人。
“项姑娘,请你随我们走一趟。”几名男人快速将项雪围住。
项雪一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不认识你们!”
“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拿下。”自后头走上来的男人俊眉星目,说的话却不是那么领人愉快。
项雪作势怒了:“你们哪儿的人,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强抢民女!”
她说完,也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开始高声呐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了!”
很快,小巷子的入口有脚步声了,项雪眼神一亮,正想接着喊救命,谁料,她话还没出口,男人一个手刀直接给她劈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带走!”
……
项雪这一昏迷,便是一个时辰。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醒过来的地点有点不太对。
项雪是在一个地上醒过来的,她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张放大的美人脸在盯着她。
“瞧着是挺像,这睁开眼睛,就一模一样了。”德妃伸出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左右仔细看了一下。
“不过,香雪她不是早已经被毒死了——”
“德妃,你确定她是你宫中的香雪了?”虞惜晴抚额,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爹因为采荷当时的反应,以为这香雪有什么问题,直接把人绑了给她送进宫来,还给她一句先下手为强的口信。
好巧不巧的是,绑来的路上,恰好还撞见了德妃,对方一眼认出来是香雪的脸,便一道跟了过来。
虞惜晴能怎么办,只能默默在心里跟这个无辜地“项雪”说了句抱歉,穿谁不好,非得穿成一个死人。
虞惜晴想到这里,又转头看了一眼德妃明明害怕的脸都白了,偏偏还假装没事的样子,瞧,这不就被别人当做诈尸了。
项雪盯着面前这个美得跟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总算是把她同自己记忆中的一个人对上了。
德妃,原身记忆里侍奉的主子梅嫔,并且她曾经在酒楼还遇见过这个德妃。
“原来是你!”项雪装出一副认出来人的模样,看向德妃。“我记得你!”
德妃收回手,她可以确定这不是香雪了,至少香雪从前从来不敢这么与她说话。
“您还记得吗?曾经我们在酒楼门口撞到过?”项雪一脸惊喜,“只是没想到的是,原来您就是德妃娘娘。”
德妃莫名其妙地瞥她一眼:“本宫从来没去过什么酒楼,你别污蔑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