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相思和斜阳通完电话以后,并没有休息,而是一直在演算着所有会出现的结果,然后她该如何逃脱并全身而退。
这拨人把时间计算得很好,她要想按时到达流水崖,就必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布置对策。
目前对那拨人一无所知,就如同斜阳说的那样,她这样形单影只地过去,无疑是去找死。但是她肯定不会退缩的,所以既然条件已经这样苛刻,她只能推测一下明天会出现的结果,加强自己胜算的可能性。
天一亮,南相思的房门就响了起来。
打开门后,来人是杨国雄。
“流水崖离这里有些远,而且还要步行一段路,我们必须早一些出发。”
南相思点了点头,转身把门关上后,对杨国雄问道:
“杨叔你知道流水崖?”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去过一次。”
因为这里是镇上,其实没有多少人来住店,所以现在楼道上并无其他人影。
南相思看着走在前面的杨叔,开口道:
“出任务?话说我还不知道杨叔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杨国雄顿了一下,又向前走去。
“都是过去的事,不重要了。”
杨国雄的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就像一滩死水。
南相思不喜欢杨国雄的这种观点,于是不认同地说了一句。
“教会我们爱与恨的正是过去。”
南相思的这句话让前面的杨国雄停了下来。杨国雄转身看着南相思,过了一会儿,转身下着楼梯,并开口说:
“我以前是一个国际刑警。”
这个信息让南相思震惊了一下,难怪上次她在说关于李惠尔的案件时,杨国雄对那些漏洞那么敏感,原来他以前就是破案件的。
来到客厅以后,南相思发现那个被打晕的老板娘还躺在地上,而在她的桌上放着几张大现金以及昨晚他们拿走的房卡。
南相思笑了笑,这杨叔长相是凶了些,脾气也是暴躁了些,但是心底还是善良的。
昨天负责开车送南相思过来的那位司机已经先下去在早餐店里买了一人一份包子豆浆,南相思提着自己的那份坐上车,然后对外面的司机道:
“一会儿杨叔开车带我过去,你在这儿等斜阳。”
司机只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身量也不是练过功夫的。让他去送死还不如让他在这里和斜阳接头,安全一点。
杨国雄几口吃完手里的包子,坐进驾驶的位置,然后对原本的司机说了一句。
“下次买包子别买三鲜的,我不喜欢。”
司机心下吐槽:那您老还吃得那么香。
杨叔咕噜一下喝完那杯豆浆,然后从通过车窗把豆浆杯唰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司机:这是在吓唬他吗?
南相思:大叔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
此刻的杨国雄很明显地比以往生动了些,脸上有了生命力,不再总是一脸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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